新娘中混入了無鋒刺客,老執刃下令全部處死。現下,各位新娘正被關在陰涼的地牢中。
新娘個個都擔心得要命,有大聲叫囂的,有流淚哭泣的,還有看似慌張的。薑純有意無意的瞥向她們,一次選親,無鋒居然派出了三個刺客。
牢房大門口傳來腳步聲,隨後一位自稱羽公子的人走了過來。牢房中一位麵容清秀的女子可憐巴巴的看向他,羽公子卻不為所動,直直的走過去打開牢門救出了所有的新娘。見牢門打開,各位新娘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自稱羽公子的男子,薑純便搶先一步走出了牢房。宮門身為江湖正派,定是不會做趕盡殺絕這種為江湖唾棄、有損宮門名譽的事。不然,以後可沒人敢嫁了。不過是設局誘出無鋒刺客罷了。隻是不知是那個魑階刺客淪為了棄子。
見狀,其他新娘也急忙跟了上去。走至一半,羽公子便不見了人影,他的隨身侍衛隻說有個姑娘落單了,羽公子去尋她了。新娘們也沒有懷疑,畢竟這宮門的路錯綜複雜,外來人迷路也是正常的。於是眾人繼續跟著侍衛走。
早就聽聞宮門防守暗哨遍布,黑夜裏一群毫無武力的女子走動,竟無一人發現?果然是陷阱。果不其然,羽公子才帶那位姑娘回來不久,才打開出去的密道,便被屋頂上一聲“宮子羽”給打斷了。隨即,屋頂上的黑衣少年便飛身下來,和羽公子打了起來。趁羽公子不備他拋下一枚毒煙彈,瞬間周圍便籠罩著淡黃色的煙霧。新娘們都吸入不少毒煙,身體無力,有的已經坐在了地麵上。薑純本不怕這些毒,索性也學著其他新娘的樣子倒下。煙霧漸漸散去,黑衣少年一打二不敵。宮子羽氣憤道:“宮遠徵,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薑純抬眸一瞥,原來這就是那位培養出了出雲重蓮的藥理天才啊,長得還不錯。似是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宮遠徵向四周掃一眼,便與薑純四目相對。宮遠徵見她似乎沒有被他的毒影響到很是奇怪,但也暫時沒有管那麼多,興許是體質特殊,毒發較慢。但對上薑純熾熱如火的目光,宮遠徵有點無措,連忙挪開了視線。
宮遠徵嚇唬眾人道:“她們已經中了我的毒,沒有我的解藥誰也活不了。”很好,無鋒的棄子該登場了。剛被羽公子帶回來的新娘正準備行刺,卻被身側的新娘攔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刺客主動暴露。果然是埋伏,又一個武功高強的男子闖出收服了這個刺客。
設局完成,所有新娘便被送去了女客院落休息。半夜,薑純正坐在榻邊看書,聽見門口的敲門聲,便正了正身子,說:“進來吧。”素衣女子開門走了進來,隔著紗簾便講話,“姐姐,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害怕得都睡不著,見你房間還亮著,便想著來找你聊會兒天,不知姐姐是否願意。”“好呀,我正好也睡不著。”上官淺微笑著往前走,卻發現簾子後似乎有股力量在阻止她靠近。“就在那聊吧 ,不知姐姐如何稱呼?”薑純漫不經心的,邊問邊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按年紀,我才應該稱呼您為姐姐。對了,姐姐,我叫薑純。姐姐叫我純兒便好。”“純兒妹妹,我叫上官淺。上官家乃是醫藥世家,若是妹妹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不用了,我要的你給不了。”薑純笑著回答上官淺。“天地玄黃~”上官淺試探性的問道。“什麼?”薑純一臉茫然的看向上官淺。上官淺眼中充斥著懷疑笑道:“沒什麼,天色已晚,明日還要檢查。妹妹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說罷,上官淺便輕聲推門離開了。薑純也收拾收拾準備休息了。等了你這大半天,居然聊了兩句就走,魅階刺客真沒意思。
次日清晨,所有新娘聚集在大廳內,宮門大夫對各位新娘進行評估。經過薑純的暗箱操作,隻收獲白玉令牌一枚。評估結束,所有新娘回到女客院落,幾個新娘便聚集在一起聊天,其中便有拿到金牌的雲為衫和薑離離。薑純走過去時,正聽到上官淺對著雲為衫說:“不可以喔,因為我喜歡宮二先生。”“難怪姐姐隻拿了個白玉令牌,我原以為上官姐姐會拿金玉令牌呢。”“原來是純兒妹妹,妹妹怎麼也隻拿了個白玉?”薑純走近,喃喃自語道:“因為我喜歡宮遠徵。”“宮遠徵年紀尚小,不會參加這次選親”薑離離疑惑的問道。“無所謂,我也還小,不急著嫁人。”“可是......”不等宋二姑娘說完,雲為衫便打斷了她:“妹妹和宮三先生確實般配。”“雲姐姐和羽公子也是”薑純在雲為衫身側輕聲說了一句便離開了。得準備準備了,今晚貴客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