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又道:“本來今晚以你副統領的身份也不是本帝受邀的對象,不過本帝聽胡愛卿說昨晚完會是因你向他獻計,才得以大勝,所以他才保舉你一舉躍過千夫長,直接任天軍副統領。本帝也就想看看你,這才邀了你。本帝希望你以後多多努力,為我天朝繁榮昌盛貢獻你的心血。你回坐吧。”
灰蒙月趕緊道:“灰蒙月一定盡心盡責,為天朝肝腦塗地!”說完,起身回座。
天帝又舉杯:“來,為天朝又多一位將才痛飲此杯。”
眾人舉杯。
天軍營中,各百夫營炊事領到酒肉回到營中,將酒肉一一分到各人手中。雖然所分不多,也是天帝的恩賜,眾人欣喜萬分,仿佛手中瓷碗中的不是酒肉,而是上天恩賜的瓊釀玉液,好久才依依不舍吃了下去。
雲風錚營中,三百來人齊齊將雲風錚圍住,崇敬的目光一一投在雲風錚身上。
昨晚雲風錚這百戶營一直在胡英身保護,除了擋一些流矢習箭之外,並沒有與北狼兵進行實質性的接觸。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他們在緊張之餘還有空閑看到昨晚雲風錚英勇的風姿。
那一刻,幾百人除了武佗之外都一一傻了眼,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百夫長,還以為是天外飛來的一個神仙。此下,昨晚那英勇風姿的主人就在身邊,他們還有一種虛幻的感覺,隻有拚命擠上前去,觸摸著實實在在的雲風錚,才相信昨晚那人真是他們的百夫長。
雲風錚被下屬太多的熱情弄得手足無措,隻得大聲道:“各位兄弟,今晚天帝恩賜,酒雖少,也還是有一點,來,我們痛飲此杯。希望我們今後親如手足
!”
有人大聲道:“好,喝了此杯,我們百夫營三百來兄弟親如手足。”
眾人大聲叫好,一齊舉杯一口飲盡。
全營狂歡之際,一隻信鴿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悄悄飛起,直衝幽藍的天幕,一會便不見了蹤影。兩個時辰之後,這信鴿又從幽藍的天幕落下,落在一處繁華的城鎮中,輕車熟路地找到其中一棟屋宇,停在窗口,而後“咕咕”地叫了幾聲。
屋中人趕緊走到窗前,從信鴿腳上取下一卷薄薄的細羊皮,展開。
“上麵寫了什麼?”屋中顯然還有人,這聲音甚是威嚴。
“胡英上奏天帝昨晚大敗北狼,天帝高興不已,大肆犒勞三軍,今晚天朝全營上下一齊狂歡。”
威嚴的聲音道:“哦,這倒是一個絕好的偷襲機會,不知北狼會不會抓住這個機會。這胡英偷襲嚐到甜頭,昨晚竟然用十幾萬軍隊去偷襲,也隻有他這白癡才有如此妄想。不過,楚湘汀可不是省油的燈,也還補下了這一漏洞,否則,天朝那十幾萬大軍隻怕成了北狼主口中的肉。象今晚天朝如此情況,北狼隻要出動兩萬人馬,快速衝擊天朝營寨,天朝各軍正在狂歡,肯定來不及拿起武器就被北狼兵砍下了頭盧。”
那拿著信鴿的人不以為言:“主上,你說到了楚湘汀,你難道就沒想到有他在天朝大營中,一點防範都不做麼?而若要是做了防範,北狼的偷襲還能得手麼?隻怕楚湘汀正做好陷阱等著北狼前來。”
威嚴的聲音自信地說:“不會。昨晚胡英不是也不通知他麼。他現在隻不過是軍的一個管糧草的人而已。他若想到了這一點,防範可能要做一些的,至於陷阱嘛,那就不太可能了。昨晚剛剛與北狼大戰一場,雖然天朝軍隊損失較大,北狼也應好不到哪兒去。所以,他想北狼不會前來偷襲。若我是北狼,就打個措手不及。即便不全殲天朝軍隊,也要天朝軍兵損失慘重。”
“主上,我還是以為,若是楚湘汀做好防範,北狼即使以輕騎偷襲,就算快速衝擊天朝大營,收效也不大。若想偷襲也要等天朝大軍放棄防範之際。”那人將細羊皮又卷成一團,放到屋中的一個竹筒之中。
“那你的意思,北狼今晚是不能偷襲的了?”
“能。隻是要找準一個好的時機……”
“你是說要等天朝各營以為北狼不會前來之時,北狼此時才能出其不意,那這個隻能在……”威嚴的聲音沉思一會,“天亮之時!對,天亮之時,防了一夜的天朝士兵看到北狼一夜都沒有來,這時肯定是最為放鬆之時。”
拿信鴿的人點點頭:“主上,那我們還要通知北狼麼?”說著,就要去窗前拿信鴿。
威嚴的聲音搖搖頭:“不用。若是北狼沒想到這一點,隻能說明他笨,我們也不能太過於細致地照管他。不管怎麼樣,天朝都會消弱一些實力。最好是這次天朝將北狼打得狼狽而好,以後再也不敢窺視天朝的疆域。那時,等我們統一天朝之際就不要顧慮他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