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上,手裏把玩著暗紅色玉石的身份令牌。雲錦繡的衣擺搭在屋簷上,發絲隨著風起舞,好整以暇的看著底下追出來的二人。
“真的不跟我好好聊聊嗎?”語氣輕緩,帶著商量的口吻。
南藝隨即飛身上了屋簷,破舊的屋子隨著動蕩灰塵散落。
南藝用正視的眼眸看著薑禹閆。
“開條件吧,換路顏清”。
“早跟我商量不就好了”隨即就將手中的暗紅玉石拋給南藝。
南藝伸手接住,摸索確定是他的。
“在城南的五柳巷口裏”,薑禹閆說完想到什麼“友情提示,我下了毒喔,而且你們短時間內解不了的”。
薑禹閆剛說完第一句,林莊畔就急忙離開趕往五柳巷口。
“解藥條件是...”薑禹閆頓了頓“幫我在左府救一個人,齊家的少爺”微微看向南藝“你在裏麵待過一段時間,應該知道關押的位置。至於怎麼救,就是你們自己本事了。”
薑禹閆要的可不僅僅是救人,這隻是順帶,他要的是挑起爭端,看看那股力量可以阻止嗎?
隨後拍了拍身上灰站起,輕功一躍就消失在背後竹林中。
回到屋中,灰塵落在桌子上,呈現幾個字“三日為期”。南藝抿了抿唇,對內力掌控如此精準,就算我們加起來都不一定打的過。何須還要我們,去救那個人。
去救,不能暴露身份。一但暴露,爭端再起,南藝無聲的歎氣,思緒回到幼時。
午間,陽光正好。
小小的南藝趴在一個慈祥的太太身上,臉上掛著童真,疑惑的問“奶奶,您真的見過聖女嗎?聖女真的那麼厲害嗎?”
“尋常人,哪裏可以見到。咳咳,但是呀,聖女出現了我們才吃飽了飯,住進了房子裏”說的時候眼睛裏都掛著希望。
“藝兒呀,聖女在奶奶小時候就離開了,奶奶怕是見不到下一次聖女誕生咯”將南藝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
“藝兒呀,你以後一定要找到聖女,他可是我們南城的本,人啊不能忘本”輕聲在南藝耳畔道。
聲聲教誨,猶言在耳。
自從聖女離開,南城分裂。由左右護法分別執掌著,明爭暗鬥,為此血弑派內部也四分五裂。
然血弑派成立的初衷是教化惡人,守護南城百姓,守護聖女,到現在強者為尊,在其他城裏四處作惡,妄想挑起各城戰爭。
思及此,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期盼那所謂的聖女早日降臨,結束這暗流湧動的南城,恢複往日榮光。
薑禹閆離開南城邊境,就趕往左府。
夜色籠罩著寂寥的街頭,不見白天的喧鬧,夜風從樹上掠過,隨著月光在地上搖曳。
薑禹閆戴著黑帽,遮住身形。飛簷走壁,影子在月夜下被拉長。
翻身進左府,找到柔塊住的臥室,整個過程沒有驚動任何人。
從窗子翻進柔塊的臥室,一進去就有刀鋒襲來,薑禹閆側身拔出風行劍格擋,收著勁,與暗衛過了幾招。
柔塊坐在桌前,揮手讓暗衛退下。
“薑公子,老夫我等候多時了”將手中的杯子緩緩放下。
薑禹閆收回風行語氣不善“用刀等候”。
“這不是不知道是薑小兄弟到訪”柔塊說完嗬嗬的笑。
“你會不知道?”薑禹閆反問,隨後將自己帷帽摘下。
“算了,廢話少說,母蠱在哪裏。”
“什麼母蠱呀”柔塊裝傻。
“我師傅體內的母蠱”
“你師傅體內不是毒嗎?還是你親手下的呢,怎麼會變蠱呢”柔塊笑咪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