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後麵跑來的人,對著蔣領耳語。
隨後蔣領揮手,圍在人群的護城軍就撤了。
蔣領微微朝柔依然頷首,隨後離開。
“林哥,走”南藝轉身拽著林莊畔的衣角,壯漢點頭。
人群依次散去,柔依然撇撇嘴“真沒意思”。
隨即想到暗算自己離開的齊芸芸,輕輕低語“真不服氣呀”,派人在城裏查探齊芸芸蹤跡,就回去複命了。
這邊右府裏,昏迷在床榻上的初霽,以及彙報事情的江二。
“主子,為何改變主意讓蔣領撤回,還有為什麼……”話還沒說完,江一進來剜了江二一眼,打斷他的話。
“主子,南藝已經回去。還讓蔣領帶了句話,她說她不會放棄的”。
這時翌夙才緩緩睜開眼,血色的眸子早已淡去。了然,微微看了眼江二,朝江一道“你怎麼有這麼蠢的弟弟。”
江一跪下,眼神嫌棄的看向江二。
“主子,我們是你一起撿回來的,應該沒撿錯”。
江一說完就將彙報正事。
隨後兄弟二人出去,江一上前攬著江二的胳膊“狡兔死,走狗烹。不知道嗎?”。
“知道呀,跟這有關係嗎”江二一臉問號。
“好吧”江一表示,真的蠢到家了。
二人的聲音漸漸遠去。
翌夙轉身盯著昏迷的初霽,真弱自己才使了一丁點的幻術控製,就直接承受不住暈了幾個時辰。
上前走進床榻,微掀衣擺坐上。
好奇看著初霽的假麵,隨後彎腰靠近,用手指戳戳初霽的咽喉。
一戳一收,好像是假的耶。
好玩。
初霽感覺喉嚨不適,醒來看到的就是虛虛趴在自己身上翌夙。
“好男色?”
保持穩定,保持冷靜。
看到初霽轉醒,翌夙就這樣微趴著,隨即欺身向前。
兩人四目相對,感覺炙熱的呼吸都在彼此身上,鼻尖側開。
初霽看著翌夙臉龐,隻感覺皮膚真好,沒有一點瑕疵。
“那個...翌護法...這樣不好吧...大家都是男子”初霽顫巍巍的說完,圓溜溜瞳孔微縮。
翌夙起身,捋了捋衣著。隨後開口道“大家都是男子,有什麼不好的”,刻意將男子二字咬的很重。
隨著翌夙起身,初霽也撐著胳膊坐起來,靠在床榻上,盡量將自己縮成一團,遠離翌夙。
“有損翌護法形象”話說自己怎麼突然暈倒了,還睡在了床上。
“這有什麼,你睡著倒在地上,還是我抱你上榻的呢”翌夙語氣帶著些許笑意。
盈盈一握的腰,怎麼會是男子呢?
“多謝翌護法”隨即小心翼翼的挪著,然後飛速下榻,坐在書案旁的椅子上。
翌夙的眼睛緊盯著初霽的小動作,身為蘇億的時候恨不得跟我在一張床上,現在又是另一張麵孔。
“床上有點熱,我坐椅子上”說完,初霽幹笑兩聲,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茶水。
就急匆匆的離開。
翌夙看到初霽離開低低的笑著,隨即從榻上站起身來,到書案旁。拿起剛剛初霽一飲而盡的杯子,在手中摸索。
低低說了句“這可是我的杯子呀”。
初霽想先離開右府與蕭恪京他們彙合,再想辦法救齊柏,因為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根本沒有把握作那個什麼交易。
發現自己喉結有些鬆動,連忙扶正。
帶上自己的藥箱出府,就跟走迷宮一樣,走了好久,感覺都想繞回了原地。想另想辦法,於是出現一個木偶人,跟著木偶人出了府。
暗處的江三,目送人出府。就回去複命“主子人已經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