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柔幾乎是震驚地回頭。
得罪池淵黎的結果她是知道的,所以這事兒她做的靜悄悄。
為什麼池淵黎會知道?
但很快,她就將矛頭對準葉清舒。
“別看我,我不知道。”
葉清舒秒懂她的意思,聳聳肩,坦然一笑。
“淵黎哥哥,你也聽見了,她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強求呢?”
歐陽柔笑的溫柔,刻意的轉身,擋住保鏢手中的骨灰罐子。
誰知池淵黎是一點兒麵子也沒給。
“她不喜歡我?難道你以為我哥就喜歡你了?她永遠不會娶歐陽家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吧?”
這話說的歐陽柔有些心虛,她垂下頭,連連後退兩步。
“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司徒藝蓉的死跟我無關,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
聽見這話的時候,葉清舒不意外那是假的。
但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歐陽柔和池淵黎的身上,所以她趁機從保鏢手裏,將骨灰罐搶了過來。
包裹骨灰罐的布被撕裂。
葉清舒卻穩穩地抱緊骨灰罐,看著外麵貼著母親麵含微笑的照片,忍不住落了淚。
“對不起。”
“你!!!”
等歐陽柔反應過來的時候,保鏢正詫異的盯著手中的碎布,不知所措。
“我要是你啊,我就麻溜的滾蛋,趁著有些事兒,歐陽家還不知道,不然……你這個歐陽家的工具人,你以為他們會輕易的放過你嗎?”
秦展不知道啥時候來的,摸著下巴,搖頭晃腦說的那叫一個輕鬆。
比起池子安,歐陽柔知道,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我隻是喜歡子安,有錯嗎?”
她泄憤似的朝著池淵黎的方向大喊一聲。
可看著池淵黎深情凝望著葉清舒的目光,就像是插進她心底的一把刀子。
她太知道了,就算是為了成全池淵黎和葉清舒,池子安也會選擇永遠的消失吧。
歐陽柔再有不平,最終也隻能攥緊拳頭,領著人,扭頭離開。
秦展倒是個會看眼色的,這裏既然隻剩下池淵黎和葉清舒,那……還是讓她們倆說清楚的好。
當即監督歐陽柔,齊刷刷的往外走。
葉清舒隻是抱著骨灰罐子,渾身癱軟地跌坐在地上。
池淵黎朝她伸出一隻手,溫柔的,繾綣的。
“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
葉清舒落寞的抬眸,對上池淵黎漆黑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