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研更完整無遺地暴露了在了江越麵前。
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現實一切都像是格外荒誕的夢境。
她漂亮,動人,在他麵前一點點綻放展露著。
她不滿地開口,語氣像是撒嬌
江越頓了一會,看著她因為藥物而已經徹底混亂的臉上有著要哭不哭的痛苦難耐。
上衣早在剛剛已經被她自己撩了起來,內衣跟著一起被掀到鎖骨處,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身材。
江越努力地,迫使自己移開眼。自我安慰,是因為她被下了藥,是因為她現在痛苦難受,所以要幫她緩解,不能更進一步,否則他和蔣毅安有什麼區別。
可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心存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卑劣的欲望。
裴研閉著眼,人徹底被欲望主宰時,什麼矜持與羞恥都統統拋在了腦後,她低下頭去找他的唇,與他接吻,主動伸出舌尖去勾弄他。起初江越還閉緊唇瓣,後來被她勾得受不了,主動用另外那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與她唇齒相磨,激烈地親吻著。
但遠遠不夠。
手摸到江越飽滿而又強壯的身體,自身的欲望早就蟄伏滾燙,還要更進一步撫摸時被江越抓住了手,他其實也憋得很辛苦,額間滿是汗水,雙眼通紅。
“裴研,你會後悔的。”
裴研已經聽不進她的話,隻憑借欲望的支配一邊在他的指間扭動,一邊不安分地強行…作勢就要往上…
江越翻了個身把她禁錮在身下,不讓她繼續亂動。裴言很快便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啊……”
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嬌媚神情,裴研昏沉的大腦裏隻剩下性愛和欲望…
為了讓她快速疏解欲望,江越的另外一隻手揉上了他發熱的軀體。
身軀處被整隻手覆上…
胸膛還在劇烈收縮著,裴研的呼吸卻慢慢地在平複,可臉卻遲遲沒有從被子裏抬起來。
“裴研?”江越輕輕地,試探著喚了她一聲。
理智從到達高潮以後就開始稍微回籠,剛剛在他身下搖尾乞憐發騷的記憶也都浮現在腦海,裴研實在沒有勇氣去看他的眼神,去麵臨他的嘲弄。
他會怎麼說呢?
看,你不還是在求我上你,明明和宋柏岸有了關係,又來巴著我不放,你真是下剪。
明明發過誓,不再和他有交集牽扯了,現在的自己,讓她覺得很屈辱難堪。
江越終於發覺,她輕輕顫動的身體不僅僅是因為運動後的餘韻,而是她在哭。
“對不起我……”
“你沒錯,是我先纏上來的。”裴研壓抑的哽咽聲從被子裏傳來,“是,如你所見,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浪蕩,還總是虛偽假清高……”
她那麼不留情的自我貶低,都隻是因為他碰了她而已,她厭惡的,其實是被他觸碰吧。
江越目光微微有些凝滯。
他到底是傷害了她。
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江越安靜站在一旁等她發泄完傷心和後悔,過了一會,卻聽見她低低的哭聲忽然變成了一陣一陣壓抑的低泣,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上前一把撈起她,她的臉上又一次布滿了情欲的潮紅。
蔣毅安說的藥性的確沒有誇大,剛剛才高c一次卻仍是不滿足,空虛感再一次湧了上來,江越的手剛碰到她,就被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狠狠推開。
“別碰我……”她沒有看他,死死地緊閉著眼,不斷地深呼吸讓自己保持最後的清醒。
“求你了……去找宋柏岸或者詩語來……好嗎……”她在求他,語氣很卑微可憐。
盡管已經猜到了一些,但事實從她口中親口說出的時候,還是像一把淬毒的利刃重重地在心髒上徐徐地切割。
江越踉蹌著退後幾步,臉色慘白,半晌,他才終於緩緩道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