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玄齡和弟弟坦言了,“如今我中了狀元、即日就要啟程回鄉受封了,“弟弟,我現在叫張家寶,你一定要知道,隱姓埋名你要明白,父親也都隱姓埋名了,這已表明。
錢家現在對我們還是會有滅頂之災的,現在這世道不說為官的戕害百姓、連宦官奴才都有篡權之力,那大樹外表枝繁葉茂、實則芯已腐朽,為國為家,這一趟仕途我也要力挽狂瀾、做實事、為百姓作主、為國家除害。
弟弟、你萬切不可再以錢名而浮於街巷,等到事功而成、我們願隱退山林,立錢家桃源之地。”
錢玄齡說的一本正經,錢神坤也聽的穩妥,沒有耍什麼小性子。“哥哥、那你說我該叫啥,方神坤還是張神坤,”
“棒槌不是挺好。”
“時候不早了,我該送你回靈濟宮了、”
“哥哥、我不想回去了,你帶我走吧。”
“弟弟、如果你不想做什麼道士、那哥哥自會來接你、現在你要聽話、都是男子漢了,就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不要再劫圖搶偷做些雞鳴狗盜之事了。”
錢神坤拍拍胸膛說:“哥哥我可是好人,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我可不幹 。”
錢玄齡拉過他的手:“這個是在哪偷的,他的手上兩個大的瑪瑙石戒指與其不般配的戴在手指之間。”
“這個該偷,剛才南大哥不是說了、那個黑衣胖子是瓦剌的使臣麼,偷他的都便宜他了。”
錢玄齡見弟弟如是說,卻覺的說的也沒錯。
“弟弟、不管怎樣、以後要多做好事、壞人你抵不過時,盡量要躲避,不要硬著就衝,要動腦、要靈活。”
“哥哥、這個不用你操心了,你說我傻了點,就我那師父、那還能讓我吃虧上當麼。”
“走吧、走吧,你這師父估計也是可以無理辯三分呀,有其徒必有其師。”
“這就走?你還是不是我親哥哥,”錢神坤有些不情願,不過他還是動了動身子。”
“做人要講誠信、已經和你師父說好了、你還真讓他來找你麼?”
錢玄齡把錢神坤送回靈濟宮,回來後,他收拾好了行囊、第二日一早出發回鄉了。
等他回到鄉裏時,他嶽父一家人早都收到了他高中狀元的消息,當即為他接風洗塵。
還好中途沒被搶去做什麼駙馬,張知縣有些得意自己的看人,這他是賺大發了、找了一個上門女婿還高中了狀元、又隨了他張姓,這對他張家是何等的榮耀。
他大擺宴席,當然女婿中了狀元以後的官職定在自己之上,他自從得到消息,嘴都笑的合不上攏了。
做人家的上門女婿、雖然張知縣一家對他有如親兒子般照顧。
可他的心裏並不是味,不過錢玄齡又有什麼辦法,他也知道、很快他就脫離開這個家了,不過不論轉到哪,他還隻能姓張、此刻他也不敢姓錢、這是他無奈的地方,唉、他不覺歎了口氣。
張家的門庭若市,前麵大道上淨水潑街,幹淨的空氣中都都仿佛沒了塵埃,欽差大人到了,聖旨也到了,張知縣非常想讓他的這個女胥入翰林院,也鬆動了關係,因為入內閣與這皇上有接觸的機會,憑著自己女胥這份才華,當是會提拔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