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門口,陰沉著一張臉的男人徑直走進旋轉門,把路人都嚇了一跳。
沈渡又悄悄牽上了薑之微的手。
在江宴來之前。
“你還想吃什麼嗎?”薑之微搖搖頭。
下一秒,江宴氣勢洶洶地出現在他們二人麵前。
他視線下移,看到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他向前兩步,抓住薑之微的手將他們二人分開。
“姓沈的,你是不是想死?!”江宴將薑之微推到自己身後,眼看就要一拳頭砸過去。
沈渡早就預料到這一拳,他靈巧地躲開,站在他麵前:“你隻是搶先一步罷了。”
“你說。”江宴拉住薑之微,她平靜的目光注視這一切,看得江宴心頭火起。
“我答應你了,可是沒代表不答應別人呀。”
薑之微誠實地說,不帶任何隱瞞的成分,這讓江宴更氣了,同時,沈渡也有一點詫異。
“你不是說,你可以跟他分手嗎?”
薑之微笑了笑:“當時是那麼覺得,現在不那麼覺得了。”
兩個大男人和一個女孩在這裏糾纏實在不好看,沈渡自認為是一個很有風度的人,此刻也覺得有些奇怪。
江宴拉著薑之微要回自己車上,沈渡一直跟在後麵。
直到走出商場,江宴回頭瞪著他:“你跟著幹嘛?”
“保護我女朋友的安危。”
“滾。”即便是教養,也阻擋不了此刻江宴想要飆髒話的欲望。
沈渡偏偏還不依不饒得跟著。
薑之微掙脫開江宴:“你不要拉著我。我要自己走。”
江宴終於明白了雲溪那句話的意思。
薑之微的愛並不確定,她隨時可以換一個愛,所謂的獨占不過是一個笑話。
她擅長將愛意演繹得惟妙惟肖,唯獨忽略了人性深處的某種占有欲。
“在你眼裏,我是什麼呢?”盡管心痛,可是他還是忍不住要問出這句話。
“我有時候會愛你。”薑之微如實回答。
江宴後退兩步,眸光深沉,心裏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好好。那你今天回家嗎?”
薑之微沉默著,江宴就已經得知了答案。
他最後深深得看了她一眼,隨後上車甩上車門就開走了。
到了別墅,他還沒進去,靠著車門抽了一支煙之後才進去。
房間內的一切都跟她有關。
那個鑰匙扣上的玩偶,沙發上的花紋,還有她說她喜歡的綠植,鞋櫃上還有她毛茸茸的拖鞋。
空氣裏都是她身上獨有的清香。
江宴心裏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憋屈。
好,喜歡誰是她的自由,那他呢?
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拋棄嗎?她心裏有他嗎?有過她嗎?
江宴一晚上沒睡著,一想到她有可能現在跟別的男人擁抱在一起就更氣得睡不著了。
赫連第二天開車的時候,看到江宴的神情差點被嚇到。
江宴冷冷瞥他一眼沒有說話。
“去沈渡家。”
赫連聽從命令,將車開到了沈渡的別墅前。
江宴不顧保安阻攔,徑直走進去,沈渡開開門後還是朦朧睡眼,見到是江宴後緩緩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