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背對著所有的人,村長麵朝裏。他們一覽無遺,他們小聲的說村長怎麼會在這裏拉,這塊地不是村長家的地。

附近也沒有村長家的地,村長出現在哪塊地裏也絕對不該出現在這塊地。村長蹲在上麵的地,拉在下麵的地,兩塊地有一個小屁孩的高度差。他們覺得村長可能是在私報公仇,並且一次報了兩個仇。

“你們知道我是怎麼得出那是村長屁股的麼?”有個孩子像是偵探,像是神捕,是他率先發現,他很自豪。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看過村長的屁股?是不是村長經常光屁股出現在你家裏?我知道村長經常光屁股出現在別人的家裏。”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偵探,這是一個擰人的偵探。擰人的偵探擰的反問的小孩痛的打哆嗦,擰在他的身上好像把他的嘴也一起擰緊了。

“你們沒發現嗎?這個人的屎和我們的屎不一樣。”

“我們的屎?難道你看過我們每一個人的屎?”屁王對這種事情比較敏感和敏銳,這是屁王的關注點,經屁王一點成了所有人的關注點。

擰人的偵探繼續擰人,其他人連忙阻止偵探,“別擰了,別擰了。”

他們害怕屁王鬆開捂屁股的手,他們現在擠在一起,屁王發難就能將他們一窩端了。

“我們的屎是一坨一坨的,偶爾還是一灘一灘的。”偵探偵探出生活的細節,“這個人的屎卻是一粒一粒的,和羊屎蛋子一樣。”

“難道這就是粒屎?我哥還讓我學習曆史,原來我哥是讓我學習拉屎。”

“什麼粒屎?村長拉的屎是村屎才對,鄉長拉的屎就是鄉屎。”

“難道狗蛋拉的屎就是狗屎?”

“村長是在野外拉的屎,應該叫做野屎。”

“村長是在田裏拉的屎,應該叫做田屎。”

“屁王,你怎麼看?”他們像是在找一個可以下結論的老師。

屁王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屁王,不是屎王,我也隻能和你們一樣用眼睛看。

他們懷著純真的眼神,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無法下定論,他們誰也說服不了誰。

偵探的話題被岔開了,偵探失去了當焦點人物的機會,偵探噓了起來,偵探一噓所有人又都噓。

“你們聽我說。”偵探對所有人說,“無論村長拉的是什麼屎,這種屎也隻有村長拉得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隻有村長拉得出來?我也可以拉得出來,我現在就可以拉給你看。”

“別拉,要拉你回家拉,要看你自己看。”偵探阻止,“因為村長家吃的不一樣,村長家能吃細糧,村長的煙袋有機會就點,村長幹。嘴裏一幹,又吃的這麼細,屎就是一粒一粒的。”

偵探破了案,偵探很自豪。

其他人恍然大悟的說,原來曆史是幹出來的,野史是幹出來的。

“我以後也要當村長,我也要讓自己拉出野史。”還有許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