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算太精通,但要是應對一些不怎麼打牌的普通人是足夠的。
“行了,小哥你就慣著他吧,看把胖子嘚瑟的,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無邪白了胖子一眼,給小哥遞上一杯水。
“小哥,累不累,要是累了,我們要不出去走走?正好小滿哥也需要遛遛彎,看一下外麵的情況。”
“嘿,人小哥這是知道誰對他好,再說了,小哥一直最慣著的人不是你嗎?天真,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沒事汙蔑胖爺我啊。”
胖子不服氣的爭論。
“那是,人小哥心裏也是有杆秤的,你這胖子也就體重重了點。”
無邪不甘示弱的回懟。
張啟靈對兩人小學雞一樣的鬥嘴不感興趣,或者說一向不參與。
就算是真的參與,在某種程度上心也是偏的。
胖子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指望張啟靈能站在他這一邊。
張啟靈起身,走到了小滿哥的麵前,摸了摸他的頭。
小滿哥靠過去,半點沒有對張啟靈的不順從。
讓無邪甚至一度懷疑小滿哥到底是誰的四叔。
他究竟還是不是吳家狗長輩最喜歡的崽了。
明明他是唯一一個身上還有著他爺爺氣息的人,吳家的狗對他的態度一向都好的不得了。
因為自他爺爺去世以後,他們就很少再能感受到他爺爺的氣息。
不過無邪也就糾結了一瞬。
人都是慕強的,他們這種戰鬥犬自然也不例外。
甚至由於張啟靈那特殊的體質,一般的狗在靠近他以後,至少能驅趕身上的虱子。
這對於狗來說,簡直就是最舒服的事。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人是張啟靈,無邪也就沒了那麼多的忌諱。
“走,小哥,四叔,我們出去逛逛。”
小滿哥這樣的狗,是不用栓狗繩的,他十分聰慧且聽指令。
栓了狗繩隻能成為它的拖累。
好在小滿哥一直以來不怎麼叫喚,平時不是在車上待著,就是在帳篷裏趴著,一般不再人的麵前出現,也讓隊伍裏的人對他沒什麼意見。
再加上這群人本身就不是什麼善人,對於狗也沒有什麼天生的害怕。
最多是有些忌諱,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小滿哥不主動在人的麵前出現就行。
無邪和小哥兩人中間走著小滿哥。
小滿哥在前,他們在後麵跟著,看上去很像是兩人跟在狗的身後當狗的保鏢。
又或者是狗王出行,閑人免進。
天色已經逐漸黑了,小滿哥身上的皮毛也是黑的,能露出來看見的隻是一雙閃著幽光的眼睛。
小滿哥一步步的在營地旁邊巡邏著,在記憶這個營地的排布的同時,也在離營地不遠處的沙堆旁發現了異樣。
無邪看著小滿哥停下來坐著的地方,仔細研究了一下,蹲下身子假裝摸狗。
“四叔,這下麵是有鬥嗎?”
小滿哥沒回應,隻是別過了頭。
無邪知道自己猜錯了,便再次問道。
“這下麵,有異常?”
小滿哥這下把爪子放在了無邪的手上,示意他說對了,然後收回爪子做了個刨沙的動作。
無邪會意,立刻開挖,不一會就在裏麵看見了一個相機殘骸。
“這裏有異常,有沒有人帶了鏟子?”
無邪和小哥對視一眼,果斷對著營地喊道。
營地裏其他帳篷的燈迅速亮了起來,在短短的三分鍾時間裏,這裏不僅聚集了營地裏一半的人,甚至連探照燈都打好了。
“剛剛我的狗在這個地方不動了,我原以為我家狗是累了,結果剛走兩步,就發現地裏埋了這東西。”
“你們也知道,我是個攝影師,對相機這東西還是很敏感的,就挖出來看了看,結果發現下麵還有不少,於是就把大夥給喊過來幫忙了。”
無邪指了指地上那明顯是被人砸爛的相機道。
“我剛剛看了一下,這相機的儲存卡還在,銷毀的人應該是不懂相機的原理,想要毀了裏麵的照片,但不知道相機是靠著儲存卡存儲的。”
無邪把一個雖然被沙子腐蝕了不少,但還算完整的儲存卡拿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