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班長的電話,白卿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不過也讓班長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之前她考慮有些不周了,被將要讓自己樂隊成立而衝昏了理智的頭腦。
她有些懊惱,果然那個季明明也是個靠不住的家夥,當時兩個人提出想法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麼大的漏洞啊,真是讓人鬱悶呐。她總想著要找一些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
這樣大家一起奮鬥,也說得來,最重要的是有年紀上的優勢,不像是黑色炸彈樂隊裏麵,幾個人都把她當做小孩子,雖然是照顧有加,可是對她的一些意見和想法也有忽略的時候。
她骨子裏還是一個26歲的靈魂,自然不希望人家一直把她當做孩子了,還是要自己當大姐,那樣的感覺會比較爽。她偷偷一笑,隨即又苦下來臉,希望在那些打聽的人裏麵,可以有幾個比較合適的。
幾天後季明明終於考完試了,他早晨8點多就跑過去敲門,白爸爸白媽媽正好上班前腳剛走,他就是卡準了那個點跑過去敲門,白卿可是有一陣子沒有睡懶覺了,聽到敲門聲壓根就不想理。
她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的,結果那個敲門聲一直都不停,弄得她煩躁地把被子蒙在頭上,結果聲音還是沒有停止,她都要氣死了,隻能從溫暖的被窩裏爬起來,晃晃蕩蕩地過去開門。
一陣冷風吹過,一個人就關上門站在她麵前,她迷迷糊糊地都沒有反應過來,要是個壞人那不就麻煩了,又讓冷風那麼一吹,一個激靈瞌睡蟲就沒了。
“季明明?你腦子有病啊大清早跑我家一直敲一直敲,擾人清夢下地獄!”她火大地吼道。季明明縮了縮腦袋,自知理虧,說道:“那什麼,我不是,我不是想要讓你看個東西麼……”
她煩躁地說:“看什麼東西,不管看什麼,都得等我睡醒了再看,回去等著!”說完她就把這個家夥要推出去,似乎隻要是在季明明麵前,她越來越四肆意妄為了。
季明明說道:“好好好,那我先走了,你起來了一定要過來找我啊,千萬千萬。”她翻了個白眼,敷衍著把門打開把這個家夥推出去,然後一下子又倒回床上。
人有時候就是如此,越是想要睡覺了,就越睡不著,隻要是被吵醒了,一下子困意就說拜拜了,怎麼都找不回來,要不就得等很久很久才能睡著。
她任命地爬起來,收拾了一下,換了一身暖和的衣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才總算是出了門。
敲敲季明明的家門,這個家夥跟個火箭一樣,門馬上就開了,她趕緊鑽進去,還是屋子裏暖和啊,她快要凍死了真是,別看是那麼一點點路,冷意卻是如何都擋不住的。
季明明說道:“小卿?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不是說睡醒了再來嗎?”她搓著自己的手,說道:“還不是你這個白癡,那麼早過去敲門,吵得我困意全無,說罷,什麼東西?”
季明明伸出手給她捂了一會,她一暖和了立馬就把這個家夥的手給甩開,然後問到底要看什麼,敢騙她的話,就讓這個家夥死得很難看。季明明保證絕對沒有,肯定沒有。
他拉著白卿的手,轉過身往自己的房間裏走,她警惕地問道:“去你屋子裏幹什麼,有什麼東西拿出來給我看。”季明明冤枉地望著她,“不是我不想搬出來,是太多了,一下子搬不了。”
到底是什麼呢,弄得神神秘秘的,她肚子裏的火氣一下子又克製不住了,但是強忍著沒發火,還是去看看,要是什麼不好的東西,那就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季明明心裏想著她是不是還記著之前自己想要跟她那個那個啥的事情,其實他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不會再做出那樣的舉動了,都怪自己那個色心泛濫,弄得現在小卿對他警惕性很高的樣子。
他帶著她進屋,說道:“你看,就在陽台上,我保證,是你很喜歡的東西。”她抿抿唇,量這個小子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過去看了,沒想到陽台上放了一套架子鼓的設備。
她吃驚地看著季明明,“這個,是季叔他們給你買的?”
季明明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是呢是呢,怎麼樣,看起來是不是很酷?嘿嘿,到時候我就帶著這一套設備,跟你並肩站在舞台上,小卿,我真是太幸福了,想想我都感覺好幸福好幸福。”
她無奈地笑了一下,好吧,看看這個家夥的傻樣,她的火氣也消下去了一大半,說道:“就是這個啊,你給我看是什麼意思?”季明明說道:“我跟你保證過一定會當好鼓手的,可是你總是不同意。”
她當然不同意了,都不知道這個家夥說是學呢學呢,到底是個什麼水平,是完全不知道,他空口放大話,她難道就知道了?隨即說道:“是麼,那你的水平是什麼樣的,弄兩下我聽聽。”
季明明躍躍欲試,也有相同的想法,他就是想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打打看,可是為她才這麼努力去爭取學習架子鼓的。想著就走到了凳子邊上,她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接著就聽架子鼓的聲音響起來,架子鼓本來就是以節奏取勝,聲音又非常地大,乍一聽也聽不出什麼好壞來,可是節奏感就很不同了,節奏感明顯,而且非常的均勻,就知道他打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