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愛幹淨,不洗臉洗腳可不行。
他今天是高興的,他知道他成功了,文芝芝沒有走,是不是以後都不會走了?他有了更大的信心。
每年最熱的時候,生產隊都要休息幾天,俗稱掛鋤了,所以曹二滿這幾天在家,這幾天文芝芝不舒服,來了例假,女配的例假很不規律,文芝芝都來了三個月了才來了一次,而且疼得死去活來的。
文芝芝躺在炕上閉著眼睛哼哼唧唧,她這人最受不得疼,疼一點就受不了。
曹二滿也沒有經曆過這些,昨晚上看她疼得死去活來的就去找了丁紅梅,丁紅梅告訴他有的女人是這樣的,等生了孩子就好了,讓他給她喝點紅糖水,也沒有什麼好的有效的辦法。 曹二滿沒辦法,隻能一碗一碗的給文芝芝衝紅糖水喝。
把文芝芝滾亂的頭發順好,曹二滿滿眼心疼的坐在她的身邊給她揉肚子。
“芝芝,還疼嗎?”聲音溫柔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疼。”
文芝芝嘰嘰歪歪的,眼睛都不睜。
“要不咱們去醫院吧。”曹二滿有點擔心。
文芝芝搖了搖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曹二滿,抓住他手說:“衛東哥,我現在好難受,我想聽你給我唱歌。”
曹二滿一愣,他哪裏會唱歌啊!聽歌都沒聽過幾次,但看文芝芝小臉煞白很難受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她。
等了半天沒聽見動靜,文芝芝扣了扣他的手心,之後就看到曹二滿的臉和便秘一樣。
被文芝芝一看,耳朵都紅了,半天才說:“我不會。”
“哈哈。”
文芝芝一把摟住對著他的嘴就親了一口。
“衛東哥你真是太可愛了。”
曹二滿被文芝芝笑得一愣一愣的,看她舒服了很多,心也就放下了,不過還是把文芝芝當成易碎品一樣事事周到的照顧著。
又過了幾天,看文芝芝真的是徹底好了,他就又準備出去了,臨走之前文芝芝對他說:“衛東哥,錢不是最重要的,人才是,到什麼時候隻要你平安回來我就高興。” 曹二滿被小媳婦的話感動的酸酸澀澀的,深沉漆黑的眸子裏激流暗湧。
他這輩子也能有個這樣的人關心,就是現在死了他都能閉上眼睛。
抱緊懷裏的人,曹二滿撫摸著她的秀發,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媳婦,你就不想知道我去幹什麼去了嗎?\"
文芝芝在他的懷裏搖了搖頭,乖巧又柔順,“衛東哥,我不問,你想說的時候自然就和我說了。”
以曹二滿的脾氣,他要是不想說,問也是問不出來的。
“你想知道嗎?”
文芝芝很意外,不過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想知道了,我知道你做的事情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的。”
曹二滿閉了閉眼,心疼這個懂事的小媳婦。
“不過衛東哥,你是咱家的頂梁柱,我不希望你有一點危險,錢固然重要,但咱們也要量力而行,一旦遇到危險了,你記住了,咱們要人不要錢。”
曹二滿壓下心中波濤洶湧的情緒,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酸澀的答應了。
曹二滿走後沒幾天,曹家就開始準備曹衛華的婚事了,從頭到尾沒有人提起曹二滿,好像他們根本就不在意他去了哪裏,甚至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