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雖然吃著東西,目光卻停在秋歌的臉上,久久沒有移開。
秋歌確實很漂亮,而且屬於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她自信而優雅,人又聰明絕頂,而且在工作上非常努力,這樣的女人,眼高於頂也很正常。
“我臉上有花嗎?”秋歌發覺了馬飛那貪婪的目光,嗔怪地盯他一眼。
馬飛立刻搖頭:“你臉上沒有花。”忽然他又補充了一句,“可你本身就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哼,這種話,你對多少女孩子說過?”秋歌十分大方,自己夾起一塊生魚片,蘸了下芥末,放入好看的檀口中,彎彎的秀眉便微微皺起。
忽然她又想起馬飛能透視的事,心中頓生警兆,目光便在馬飛身上掃了幾眼,下意識地想要離馬飛更遠一些。
馬飛看出了她的警惕,苦笑道:“怎麼地?把我當成狼了是吧?”
秋歌嗤地一笑:“你這麼一說,倒讓我想起一個笑話。說是上幼兒園的小女孩,回家後跟媽媽說,我不去幼兒園了,幼兒園裏有狼。媽媽覺得很奇怪,有狼?怎麼會呢?小女孩說,而且,阿姨跟狼還是一條心!媽媽更奇怪了,問是怎麼回事,小女孩說,我親耳聽到的,阿姨說,狼(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其實這是一則很古老的笑話,而且那首歌到現在已經幾乎沒有人記得了。
恰巧馬飛也是個愛鑽研笑話的人,微笑道:“嗯,這個笑話我聽過。”
叮,秋歌端起酒杯,與馬飛碰了杯,又淺啜了一小口:“那你說個笑話我聽聽?”好象她的笑話沒有引起應有的效果,她這麼說,就有點考驗馬飛的意思了。
馬飛稍一思索說道:“我這人也沒記多少笑話,不過,我到了鄉政府工作沒多長時間,就有人給我講過一項官場規則,說是當領導的話,要向女人學習。”
秋歌不解:“向女人學習?”
馬飛眨眨眼睛:“是呀!要向女人學習!一是肚子裏容得下小人;二是能頂得住來自上麵的壓力;三是能容忍有人在後麵捅;四是善於應付磨擦;六是每個月必須開例會。”
噗!秋歌口中的鮑魚,居然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噴了出來,幸好她及時扭頭,沒有吐到馬飛臉上,“你……下流。”
馬飛笑道:“還有下文呢。最新規定還強調,要當好領導,還必須向男人學習:一是從不外露炫耀政績;二是關鍵時刻能硬得起撐得住;三是能培育出接班人;四是善於攻擊對方並且讓其感到愉悅;五是既能製造又使大家同感快樂;六是勝利後能謙恭地縮小自己。”
“咯咯!”秋歌頓時笑得花枝亂顫,久久不能停息。
馬飛故意繃起臉:“能編出這種笑話的,也是人才啊。”
秋歌好不容易停下了笑聲:“什麼人才啊!根本就是歪才!不過,說得倒是挺貼切。”
對秋歌來說,談論‘性’是一回事,受到威脅又是另一回事。這就是知性美女的特點。
馬飛笑道:“其實我對這兩則笑話的編者,也是十分佩服地。因為我聽了之後,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所以,就特別地記下來了,今天能與美女律師共享一下,也能增加點氣氛不是?”
其實秋歌也是越想越覺得有趣,不過,她還是要表現一下自己的矜持:“你們男人哪,都是一肚子花花腸子,專門用下半身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