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搖搖頭:“隻要能讓秋大律師吃得好,多少錢又有啥關係?”這是在討好秋歌。
秋歌卻好象並不太領情:“就這幾個菜,估計至少有幾千塊錢,甚至可能好幾萬。”
馬飛沒啥反應,卻忽然說:“簡裝的二鍋頭,我挺喜歡,你還真是了解我。”
秋歌斜他一眼:“我是看見了這幾道菜,知道價值不菲,在酒這方麵,替你省錢呢。”
“哈哈!”馬飛笑了,“你又不是我老婆,替我省下錢來幹什麼?”
秋歌輕哼一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馬飛大笑:“這說明癩蛤蟆誌存高遠。”
長城幹紅和二鍋頭都上來了,不過,那服務員拿上來的二鍋頭顯然並不是簡裝的,而是包裝十分精致,她向馬飛笑著說:“先生,我們這的二鍋頭,沒有簡裝的了,這是精品二鍋頭。”
“哦。”馬飛毫不在意,“湊和喝吧。”
秋歌的俏眸在他臉上盯了一下,向那服務員擺擺手:“行了,你不用在這裏服務了,謝謝。”
那服務員恭敬地答應一聲,又為兩人打開了紅酒,倒入醒酒器,這才說道:“兩位請慢用。”然後轉身離開,並小心地關好了房門。
秋歌歎道:“唉,這家的老板,光這一個知心套餐,就不知道宰了多少沒錢還裝逼的年輕人。”
馬飛正幫她倒紅酒呢,聞言手一哆嗦:“宰?”
秋歌點點頭:“雖然金城現在的經濟發展的不錯,可是,普通老百姓,吃這種知心套餐,還是會肉疼啊。”
馬飛幫她倒好了酒,自己打開一瓶二鍋頭,倒滿了杯子:“可是,你秋大律師不是普通小老百姓啊。”
秋歌伸出她白嫩的手,端起了紅酒,優雅地搖晃著,她的俏眸凝視著紅酒:“你別給我裝傻,難道你不知道,今晚請我這一頓,要花多少錢?”
馬飛端起自己那杯二鍋頭,與她的酒杯一碰:“能讓秋大律師高興,花多少錢都值。”
然後他仰脖喝幹,向秋歌亮了下杯底:“感情深,一口悶。”
秋歌卻淺啜了一小口,便放下了酒杯,微笑著說:“感情淺,舔一舔。”
馬飛鬱悶道:“鬧了半天,我這是剔頭挑子一頭熱啊,嗬嗬。”
秋歌俏眸忽閃著:“紅酒不是那種喝法。”
馬飛說:“那你跟我一起喝二鍋頭吧。”
說著話,幫她夾了一塊鮑魚:“來,嚐嚐這個,據說挺有營養呢。”
秋歌將那塊鮑魚夾起,沉吟著說:“你這種喝酒的方式,屬於牛飲,暴飲暴食而已。”
馬飛咧了咧嘴:“我就是個小農民,這樣喝酒很正常。”
秋歌微窘:“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隻是不希望你這樣喝酒,傷身體的。”
馬飛哈哈一笑:“謝謝秋大律師的關心。”
秋歌說:“還有,幫人夾菜,看起來很熱情,其實是一種不太好的衛生習慣。”
“呃。”馬飛站起來,象犯錯的小學生似的,微微向秋歌躬身,“是,我以後肯定改。”
“噗嗤。”秋歌笑了,頓時房間裏如百花盛開。
她將那塊鮑魚,直接放入檀口中,優雅地咀嚼著:“味道還真的不錯呢。”
馬飛笑了:“能得到秋大律師的誇獎,這家酒樓的老板也應該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