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奚香月直接將馬飛撲倒在沙發上,嘴唇就在馬飛的臉上,如小雞啄米一般,胡亂地親吻著,身子在馬飛身上胡亂地扭動,這一份驚喜,顯然夠重的。
馬飛打趣道:“你要是真當垃圾想要扔掉的時候,就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撿回來。”
奚香月將身子直起,就那樣坐在馬飛的脾間:“休想!我當然不會扔掉!對了,這暖玉到底有啥用?”
被她如此妖嬈而又知性的成熟女人,騎在身上,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大好事啊!
馬飛伸手在她彈嫩的臀上拍了拍:“好啦,聽我慢慢跟你說,好不好?”
收了如此貴重禮物的奚香月,果然乖巧了許多,坐好了身子,又將馬飛扶起來,然後攬住馬飛的腰,充滿希冀地仰起俏臉問:“趕緊說吧,我等著哪。”
馬飛用神棍一般的語氣,緩緩地說:“據我所知,這種暖玉,其實是一種玉髓,最平常的功用,就是能夠吸收人體內的病氣,將之逐漸化解,使人的身體更加趨於健康。”
“啊?不會吧?!”奚香月似乎愛極了這枚戒指和玉佛,在自己彈嫩的俏臉上蹭來蹭去,好象要體會這暖玉去除病氣的效果。
“哈哈!”馬飛再次大笑,“就算是去除病氣,也不是一下子能去掉的!這肯定是需要一個較長時間的過程地。再說了,你本身青春靚麗,身體又健康,哪裏有那麼多的病氣?隻有體弱多病的人,這種去除病氣的感覺才會明顯一些。”
“嘖!”奚香月在馬飛的臉上,認真地親了一口,“太好了!馬飛,今晚,你隨便折騰人家!這禮物真的是太貴重了。”
馬飛玩味地看著她微羞的臉龐:“今晚隨便折騰?那就是說,以後就不讓我折騰了?是吧?”
奚香月微微扭怩:“說啥呢!”她還是將那枚玉戒,認真地戴在手上,摸了又摸,然後又將玉佛戴上頸間,不時地會摸一下,那種小心謹慎的模樣,確實很搞笑。
馬飛鬱悶地說:“哎,早知道你會這麼在意,我還不如不告訴你了呢。”
如此寶物,不告訴奚香月,送給她之後,她也許會隨手丟掉,但也不至於會心疼。
但現在,如果玉戒或者玉佛受損或者丟失,恐怕她能疼得肝顫。
奚香月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這麼貴重的東西,肯定值不少的錢吧?你說個數,我聽聽。”
馬飛歎了口氣:“算了,我就不嚇唬你了。”
奚香月頓時如蛇一般,又糾纏了上來:“說嘛!好寶貝,好馬飛,說嘛。”
馬飛被她纏得沒有辦法,隻好說了:“嚴格地說,其實這樣的玉髓中的暖玉,隻能用無價之寶來形容!體弱多病的人,戴久了之後,體質肯定會逐漸改善,甚至真的能去病。單純這一點,就使得它的價值無法估量。”
奚香月的俏眸,忽閃了半天,忽然將玉戒擼了下來,又將玉佛摘下:“這麼貴重啊!我還真不敢戴著它們了。馬飛,還是還給你吧。”
馬飛攬住她柔嫩的香肩,在她的右耳廓上輕輕一舔:“別說傻話了,香月寶貝,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怎麼能收回呢?當然了,如果你用不著,可以送給你最親近的長輩嘛!也許,真的有奇效呢,也說不定啊。”
奚香月拿著兩枚玉器的手,忽然停住,咂磨著馬飛剛才的話:“也許……真的有奇效?那好,我就謝謝你了。”說完話,她這次是將玉佛和玉戒認真地戴在了身上,“如果我不告訴別人,恐怕任何人都會以為我戴的是地攤貨,最多也隻能認為我是從哪個景點買下的假貨。”
馬飛哈哈一笑:“所以嘛,我的美女縣長大人,你這叫低調的奢華。”
其實馬飛給予奚香月的玉石首飾,隻是一套之中挑撿出來的而已,因為他覺得,奚香月作為副縣長,哪怕就是戴首飾,也不能戴太招搖,這兩枚玉石,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不會引人注目,這是馬飛送禮的原則。
奚香月收下了貴重到沒邊的禮物,自然是心花怒放,兩人瘋狂地玩了一個小時左右,那精致小年輕竟然敲門進來了:“先生,已經十一點多了,你們要點菜嗎?”
奚香月按下了靜音鍵,那精致小年輕又重複了一遍,奚香月說:“點菜!當然點菜!反正大老板請客,今天當然要多點一些值錢的菜!嗬嗬。”
精致小年輕頓時就來了興趣:“哦?那好啊!這位女士,你們是在包間裏麵吃呢,還是到專門用餐的房間去吃?”
唰!馬飛又抽出了五百塊,直接塞給那位服務生:“別廢話了,立刻幫我們挑一個豪華一點的包間。”
“好嘞!”精致小年輕喜得差點跳起來,將五百塊拿過來,用嘴唇親了一下,然後迅速地揣起來,“這位尊貴的女士,今天,你將是我們悅來飯莊最尊貴的客人!恰逢您的生日,您肯定會有一個難忘的、有意義的生日!祝你們玩得愉快。”
包間確實豪華,奚香月進去之後,便皺起了好看的額頭:“呀!這包間竟然這麼大!能容納幾十人上百人呀!這也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