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馬飛也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好!就是要做到極致!”
那精致小年輕,訕然一笑,匆匆離開。
馬飛隨便就灑出去五百塊錢,這小年輕哪怕就是傻,也知道馬飛絕對是個大款!因此,肯定對馬飛兩人的服務,更加地到位。
音樂響起來,奚香月的身體,立刻如遊魚一般,開始隨著音樂,盡情地搖擺,仿佛音樂就是她的激發器。
馬飛坐在包間柔軟的沙發上,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心情也是十分愉悅。
奚香月抄起一支話筒,對著麥克裏麵喊道:“過來呀!陪我唱首歌!”
馬飛無奈,隻好站起來:“唱啥?”
奚香月說:“你最拿手的,是什麼歌?”
馬飛思索了一下,終於想起:“啊?我的快樂就是想你,這首咋樣?”
奚香月如蛇一般糾纏上了她的身子,嬌喘著說:“好!就這首了!我馬上給你點,你來唱!”
奚香月對於KTV的點歌係統,還真是相當地熟悉,靈巧的手指,在點歌機上隨手劃了幾下,音樂就立刻響起!
馬飛手執話筒,卻對著話筒裏謙讓道:“你來唱!”
奚香月立刻搖手搖頭,此時音樂已經到了歌詞部分,馬飛拿過話筒,便輕聲吟唱:“夏天走了菊花開了……我的快樂就是想你!生命為你跳動為了你呼吸。”
奚香月輕靈曼妙地舞著,來到馬飛身邊,繼續如蛇一般纏繞在馬飛身邊,凝視著她的深情演唱,奚香月心醉神迷,用自己的身體,在馬飛身上,挨挨擦擦,仿佛刻意要勾起馬飛的某種欲望。
“你是我的寶貝,不讓你委屈,你是我的最愛無人能代替……”
聽到這裏,奚香月忽然一把從背後抱住馬飛,一雙柔若無骨的手,
“啊?還能讓人好好唱歌不?”馬飛弱弱地反對了一聲,放下話筒,音樂依舊不屈不撓地響著。
奚香月誇張地笑了:“人生難得幾回醉,別管明天喝涼水。”
平時,奚香月在縣委常委會上,在縣裏的各種會議上,那可都是身姿端正,從無越矩之處,可是,今天的處境不同,有馬飛在,有音樂在,她確實有點瘋。
其實,同事或者下屬們,也曾經邀請她去唱歌,但她在那種場合,隻能唱一些革命歌曲,或者是民歌,因為她要唱的歌,至少要與她的身份相符。
也隻有她與馬飛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真正地放開自己,想怎麼瘋,就怎麼瘋。
對奚香月來說,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放鬆,是一種釋放。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馬飛的眼中,好象奚香月就已經被定式為一種瘋狂的形象。
哪怕馬飛知道奚香月肯定還有另一麵,但他所能見到的,幾乎每次都是奚香月青春靚麗、近乎瘋狂的一麵。
因此,也就對奚香月有了一種程式化的認識。
在馬飛的記憶中,好象坐在主席台上、端然如女神的奚香月,就是在演戲。
此時,雖然馬飛放下了話筒,但是,奚香月那雙魔手,
馬飛一伸手,輕撫她柔彈的臉蛋:“好了,別那麼饑渴好不好?”
奚香月美麗的大眼睛,忽然露出大片的眼白:“少來!繼續唱!”
馬飛一把揪住她作怪的手:“好啦,你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可咋辦?”
奚香月放開了手,在他的大腿上扭了一把:“涼拌!”
然後,她在點歌機上點點劃劃了幾下,音樂聲響起時,她唱起的歌,竟是一首:“我愛你勝過你愛我”。
看著她手執話筒,身姿曼妙,時而向馬飛輕瞟幾眼,深情款款,馬飛也不由心頭發熱,站起來,走到她身後,輕輕地從背後攬住她軟彈的小腰,
奚香月感覺到了她的侵犯之舉,卻並沒有什麼反對的舉止,任他輕薄,同時歌聲不斷:“我愛你勝過你愛我……”
男人與女人,那道防線,說堅固,也確實夠堅固,如果攻不破的話。但是,一旦那道防線曾經被攻破過,之後就仿佛再也不存在了似的。
有句老話,叫做:吃慣了甜食跑慣了腿。
其實,就是一方在對方麵前,隻要有過一次的‘卸下偽裝’,那麼,下次再‘卸下偽裝’好象就已經順理成章,好象就再也沒有了任何障礙。
往大了說,無論是男女之間還是同性朋友之間,對於對方的‘不設防’,其實都是一種緣份。
優秀的男人,可能這種緣份就更多一些,平凡或者普通的男人,這種緣份幾乎沒有。
所以說,如果你是個男人,沒有這樣的緣份的話,你需要責怪的,不是社會,不是父母,不是環境,而是你自己!
長得帥,氣質好,學問高,才華橫溢,地位高,錢多……你占哪一樣?
如果啥也不占,憑什麼讓女人對你死心塌地?
可是,等到奚香月真正膩在馬飛懷裏的時候,馬飛卻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