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聽著白茜柚的問話，一時間沒開口。
女孩戳戳他的胸口，“說話啊。”
“我在感受你說的那些。”商渡低聲道。
好像……沒有。
為什麼會沒有呢。
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和異樣。
還比不上他看到她被祁臨洲壁咚時的情緒起伏。
白茜柚閉嘴等了會，“有感覺了嗎？”
“沒有。”男生實話實說。
白茜柚吸口氣，“怎麼可以沒有！”
商渡附和地嗯了一聲。
是啊，怎麼可以沒有。
白茜柚失望地鬆手，忽地被商渡握住了手腕，男生似乎是不確定，“要不要再近一點，或許就有感覺了。”
他不知道白茜柚為什麼喜歡掐腰抵牆上的動作，他想弄懂，想體會，但現在感受著，沒什麼好激動的啊。
白茜柚的臉有點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嘛。”
怎麼在外邊就勾引她啊。
“不是你想知道我的感覺嗎？我現在沒有，所以需要你再近一點，你要是不想知道就回家。”商渡聲音平靜得像是在給她講卷子。
白茜柚臉色忽地一紅，她湊得更近，幾乎是貼到商渡懷裏，踮起腳撐在他肩頭兩側，揚起臉蛋，“誰說我不想知道。”
她背著書包踮腳，身體不自覺搖晃，腳尖點著地，還會踩到商渡，男生隻好扶住她，眼神暗了暗，掌心往下滑到白茜柚腰側。
白茜柚今天裏麵穿的襯衫和奶白色毛衣，外邊是半長的風衣，他的手從敞開的風衣伸進去，隔著針織的毛衣和襯衫掐住了女孩細軟的腰肢。
女孩的腰是渾身上下最漂亮的地方，雖然是小個子但身材比例好，後腰有腰窩，小肚子有些些軟肉，膚色雪白毫無瑕疵，這些他都曾親眼看過。
女孩被他掐得一哆嗦，撐在他身側的手不自覺瑟縮，落到了他肩上，像是要推開，又可能是想拉近。
商渡在昏暗光線裏看不清她的神色。
隻能聽懂她變得有點急促的鼻息。
商渡垂了垂眸，忽地調轉了方向，把她抵到了濕漉漉的牆麵上。
一聲驚叫突兀地在安靜昏暗的小巷裏響起，隨即又被主人自己掐滅。
白茜柚捂著嘴，心跳驟然加快，瞪大了眸子去看近在咫尺的商渡。
幹，幹什麼！
啊啊啊啊他壁咚我！
心裏如小鹿亂撞，小兔亂蹦，小貓亂撓，大鵝在嘎嘎叫。
商渡抬臂撐在她臉側，俯下身來，額頭快要相觸碰。
這個動作比起手掌撐牆，兩人之間的空隙更小，更能把女孩局限在自己的身體範圍裏，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無路可逃。
商渡輕輕在她耳邊問，“心跳加速了嗎。”
白茜柚胡亂點頭，動作幅度都不敢大，怕碰到商渡的腦袋，或者，唇瓣蹭到他的臉。
握在女孩軟腰上的手緩緩收力。
白茜柚哼唧一聲，不自覺扭了下。
“緊張嗎？”商渡在她耳側又輕聲問。
白茜柚快要聽不到他說什麼了，如果她是動畫人物，現在一定是臉頰通紅，雙眼變成蚊香圈，或者＞o＜這樣。
商渡沒聽到回答，不滿地湊得更近，把那一截會扭的小腰掐得更緊，“說話？”
“嗚嗚你欺負我……”白茜柚嗚咽出聲，羞得好想就地消失。
什麼壞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