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中午,太陽很明媚,按照現在的這種天氣,人都不用動,汗就能自動的從毛孔中滲透出來。
熱,可以說是很熱,在海島市生活的大部分年輕人在這個時候,已經把電風扇拿出來吹了。
可是在道觀的客房裏,眾人的身上都是發冷的,甚至喬喬的身上還忍不住的在顫抖,這不是因為道觀的地理位置以及風水的問題,而是因為太過於氣憤。
秦塚和呂道士是因為張芸是跛子村的人,不說秦塚,呂道士在這裏也生活了十幾年了,雖然他的家鄉並不在這裏,但他早就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故鄉,而此時,麵前的這個家鄉小姑娘的嘴裏,居然講出了如此讓人生氣的事情。
而喬喬生氣是因為大家同是女人,說實話,這個女暴龍此時已經在爆發的極限上了,如果那個名叫秋月的老太太在她麵前的話,恐怕她能上去生撕了她。
“我……就記得……這麼……多……下麵的……我……每次……回想……都會……頭疼欲裂……”張芸艱難的訴說著,原本她可能隻需要二十多分鍾就能說完了,可是她說的很艱難,幾乎是兩個字兩個字的從喉嚨裏擠出來,所以,她說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整件事的大部分情況說出來。
為什麼是大部分?
因為她後麵的想不起來了,是大腦潛意識的自我保護造成的,也就是,真相隻有那一男一女以及飯店的其他人才知道。
秦塚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後又遞給呂道士一根,他的那個登喜路限量版煙鬥,在剛剛的時候,已經被他用力過猛給捏碎了。
呂道士抽了一口香煙,雖然很慢,但是卻吸了香煙的三分之一,吐出煙霧,他看向秦塚:“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把那兩個王八蛋找出來,然後讓他們付出代價,如果需要的話,讓灰鳥的人去幫你。”
秦塚擺了擺手:“不用,灰鳥有灰鳥的工作,對付兩個普通人,我就已經足夠了,我要讓他們知道,跛子村的人,是沒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對,那兩個簡直就是禽獸!”喬喬也在一旁說道,她的兩隻拳頭握的緊緊的。
呂道士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氣憤的心情,然後看著張芸:“最近這兩天留下來吧,我找個心理醫生到這來,你放心,你這點事情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的,想不起來的東西就不要想了。”
張芸緩緩的點了點頭:“謝謝……呂……呂道長。”
她的兩隻眼睛都是紅的,就像是一個剛剛熬了一夜從網吧裏出來的網癮少女一樣,可是她並沒有流眼淚,就好像是在那天,她的眼淚已經流幹了一樣……
從呂道長那裏出來之後,秦塚和喬喬便直接開車往海島市走了,至於呂老道為什麼支走他的那幾個女人的這件事,呂老道並沒有告訴秦塚。
不過秦塚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張芸留在了那裏,如果道觀有危險的話,呂道長是堅決不會讓外人留在那裏的,他雖然不著調,但很有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