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道長並不經常給人算命,或者是醫治一些得了奇奇怪怪的病的病人,就像是張友良說的,他來找過呂道長,可呂道長並沒有見他。
可是,如果是熟人,嗯……就像是秦塚這樣的徒弟過來找他,他是不會拒絕的,當然,天底下能和他有這種關係的,屈指可數。
秦塚一行人走進道觀,呂道長把他們帶到了客房,今天很奇怪,以往秦塚還沒進門的時候就會看見幾個幹媽從裏屋跑出來,像是看到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的和自己聊天,詢問自己的近況。
可是今天道觀裏似乎就呂道長一個人。
似乎是看出了秦塚的疑惑,呂道長笑著說道:“剛剛那五輛越野車看見了吧,你的幾個幹媽就坐在上麵呢,我一會有點事情要去處理,她們呆在這裏不好,所以我讓她們去旅遊了,也真是的,你幾個幹媽非要留下來,我花了好大功夫才讓她們上了車。”
聽到這話,秦塚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滿是詫異,問道:“師父,出什麼事了嗎?”
他的心裏很震驚,因為這是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呂道長是什麼人物,灰鳥的負責人哎,這是多大的職位,有多大權就不說了,光說他手底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異能者,就已經很厲害了,他居然還要吧自己的幹媽支出去?
不說別的,就說秦塚那個長不大的師姐檸檬就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好嗎。
呂道長聳了聳肩,擺出一副不著調的樣子:“你懂什麼,你的幾個媽媽在這裏呆了十幾年了,我是讓她們去旅個遊,不然都要呆傻了。”
這明顯是呂道長的說辭,秦塚用屁股想都知道,事情肯定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問這件事的時候,因為秦塚身邊還有喬喬和張芸站著,喬喬就不用說了,她本身現在就是灰鳥的人,談論這件事的時候並不需要避開她,而張芸就不一樣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灰鳥,而且灰鳥也有規定,不可以隨意的告訴普通人這些事情。
呂道長讓幾人都坐下來,然後親自沏了幾壺茶,他並沒有一上來就問張芸的病情,而是先閑聊了幾句,讓張芸放鬆下來。
“喬喬是吧,聽說你最近去海島市的公司了吧,怎麼樣,還適應嗎?有沒有人欺負你?”呂道長就像是個大家長一樣,一邊喝著茶一邊問著喬喬。
“沒有沒有,我雖然剛剛去了一個星期左右,但是公司裏麵的人都對我很好,隻是有個疑問,我的領導……似乎看上去有點年輕。”說這話的時候喬喬看了一眼張芸,因為她在場的緣故,喬喬和呂道長聊天都比較隱晦。
“啊……那小子的確是很年輕,不過他可是最老一批的公司成員了,說起來的話,他今年應該是有四十五六歲了吧。”呂道長從一旁拿來了一個煙鬥,一邊往裏麵填著煙草,一邊說道。
一旁的張芸看得一愣一愣的,並不是他們兩談的話讓張芸驚訝,而是呂道長手中的煙鬥,著實是讓人感覺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