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留守婦女都是幹體力活的,個個有一把力氣,祝定銀聽到張玉芝說一腳鑽襠,他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身子,小聲說:“嘿嘿,你要是真有那麼厲害,我就放心了。”
張玉芝挺了挺肚皮,吹牛逼說:“那是,看你到手容易吧,要是換了別人,不說讓他斷胳膊斷腿子,起碼要弄得他鼻青臉腫的,半天爬不起來!把他按在地上等警察來抓他,那是不在話下的。”
祝定銀看了看張玉芝的身子,光線太暗,看不清,又用手摸了摸,咂咂嘴說:“嘖嘖,你是不是剛才嚇尿了?”停一下又說,“哎,你先會兒那樣子都是假裝的?唉,說真的,你要真跟我對打,也許我還不是你對手。嘿嘿,你要是不願意,我還真沒辦法得手。”
張玉芝掂了掂臀兒說:“嘻嘻,是呀,你搞浪漫主義,我不能說就搞現實主義,和你反著來呀!”嘴裏這麼說,心裏好笑:我要是有那麼精明就好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還真要多長點心眼兒!
祝定銀摟緊張玉芝,先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他說:“玉芝,你得有點精神準備,今晚我要跟你做一兩個小時,你要是受不了,早一點告訴我,提前讓我知道,我好掌握火候。”得意洋洋的又說,“嘿嘿,一口氣,不間斷的一到兩小時。”
自從在山坳裏和祝定銀打過一次不算滿意的野戰,張玉芝以為從此就會和祝定銀常來常往的,哪知有了那次之後,她就被一直閑著了,盼他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總是盼不來。特別是到了夜裏,一個人睡在床上,想男人想得心發慌。有時恨不得想去敲祝定銀的門,送貨上門,可又不好意思,更怕他老婆翠竹罵人。做夢也沒想到,今天會喜從天降,他竟然在路上等自己,還用刺激得要命的方式,她覺得又回到了少女時代,真浪漫!
張玉芝摟緊祝定銀說:“祝書記,你個鬼,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哩!自從那天在荊條叢裏之後,我一直想,你會來找我的,可你就是不來……嗚嗚,這些天,你跟哪個婆娘在一起呀?”想到祝定銀剛才說的話,知道自己一激動就答非所問了,她趕緊說,“嘻嘻,兩小時算什麼呀,兩天我就不在乎!哼,你能做多長時間,我就能奉陪多長時間。嘻嘻,我比你年輕那麼多,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
日他娘,又是一個像胡大姑一樣的折騰不死的程咬金,看來今夜得有一拚了。
祝定銀摟緊張玉芝說:“這些日子忙呀,村裏出了那麼多怪事,煩都快要煩死了,哪個有心情找女人啊?”
張玉芝的老公也在城裏打工,也有半年沒回來了,她一直在家守著空房,忍受著寡婦般地煎熬。她現在被祝定銀一折騰,她便感覺自己的身子浮起來了,像在空中飄。她笑著說:“嘻嘻,你今天終於閑下來了呀。”
“閑個屁呀,剛才還組織大家滅火呢!不曉得哪個王八蛋一直在我們村子搞搗亂,今天竟然把曹家的稻草垛子點燃了。”祝定銀扯謊說:“不過,火滅了,就閑下來了。我一閑下來就想到了你。我看你和趙天琴、何登紅在一起,就知道你會從這兒走,我就一直在這兒守株待兔……嘿嘿,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等了好一會兒才把你等來。哎,你們三個婆娘有什麼屁話說呀,竟然一說起來沒完沒了,讓我在這兒得心發慌。”
張玉芝不信祝定銀這些天一直閑著,但她還是順著他的話說:“嘻嘻,沒想到我這麼幸運。早知道你在這兒等,我就不跟她們兩人說閑話了。”
祝定銀摟緊張玉芝進入了實質性階段,他們不再說話,他們交流主要靠肢體語言。
他們真在那個牧草垛子裏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