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運科搖了搖頭說:“這事兒由陳助理全權負責,細節問題我一般不過問,我隻管結果。那小子在哪兒,我真不知道,要不,我現在打電話幫你問問?”
祝定銀看鄭運科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那樣子像是在打馬虎眼,估計是不想告訴自己,便說:“算了,別問了,隻要不把那小子弄死弄殘就成。”他走出鄭運科的寢室,看了看村子裏。
梨花衝真躁動起來了,留守婦女們都不淡定了。
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突然不明不白的不見了,這事非同小可,那些留守婦女們在山上山下,村前村後,都尋了一個遍,可就是沒尋到,就算是被狼咬了,那也應該有血跡什麼的呀,不會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吧!太奇怪了,難道說我們梨花衝裏真的出鬼了?曹二柱被鬼擄走了,沒留下任何痕跡,無影無蹤了?
曹二柱現在究竟在哪裏呢?
連他曹二柱自己也不知道。
曹二柱被那兩大碗白酒灌醉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是睡得不省人事。
一直睡到了中午,曹二柱才慢慢蘇醒過來。他睜開眼睛一看,吃了一驚,自己已經不在麻袋裏了,也不在山坳裏,吸了吸鼻子,更沒聞到荊條花的香味,而是睡在一張潔白的大床上,更驚奇的是,旁邊還坐著一個穿得露脖子、露半胸、露胳膊、露腿、露半臀的妙齡小娘們兒。
“嘻嘻,曹總,你終於醒過來了呢!”那小娘們兒妖裏妖氣地說,“嘻,你真能睡,一覺整整睡了一夜大半天,身子硬是動都沒動一下,我還以你醒不過來了呢。”那樣子像很熟悉似的。
曹總,誰是曹總?本人姓曹不錯,可不是什麼總啊?操他娘,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曹二柱納悶了,更糊塗了,感到頭好疼痛,四肢乏力,心裏好難受,口好幹渴,很想喝水。他四處看了看,這屋子不小,好像還是套間,他睡的這個房間也很講究,床大大的,還有講究的沙發、茶幾、衣櫃、電腦、電視機都是齊全的。曹二柱咂咂嘴說:“耶,這是哪兒哩,我怎麼會在這兒呢?嗯,還有,你是誰?這個……你怎麼在這兒呢?”說著看了看自己,沒綁沒拴,是自由的,想爬起來走人。
那妙齡小娘們兒立即伸手將曹二柱按住了,她說:“曹總,你別動,這兒是一家快捷旅館,你喝醉了,是您的手下把您送到這兒來的。他們有交待,讓我好好照顧你,我可不敢讓你到處亂動。”她說著便用手在他身子摸捏幾下,“嘻嘻,至於我是誰嘛,你就別打聽了。我叫黃小翠,今天就陪著你,當你一天的小秘,陪聊、陪吃,還可以……嘻嘻……陪睡。”
原來自己是曹總,曹二柱又吃了一驚,感到不可思議,再說,這肯定要花費不少錢,可他記得自己的身上隻有十多元錢,趕緊說:“別,別……我不需要的,你讓我走吧,我不要秘書。我得回去,我老娘和我老婆肯定都很著急。”
黃小翠笑笑說:“嘻嘻,你別傻,你肯定是擔心費用的事兒吧。實話告訴你,現在你的全部服務費用都由你的手下付清了,你盡管好好享受就是了,不用你花一分錢。嘻,曹總,不享受白不享受,幹脆好好地享受。”
尼瑪,真弄不明白了,世上會有這樣的好事?操,他們什麼時候成我手下了?他們處心積慮地把我弄到這兒來,目的就是讓我享受的?操他娘,太難以讓人置信了!
曹二柱傻子似地問:“必須的?”
黃小翠點點頭,眨著大眼睛說:“嗯,必須的。”說著還扭了扭腰,手在曹二柱的身子摸捏著,那樣子就像發廊的小姐。
見這黃小翠說話不是群峰本地口音,曹二柱慢慢坐起來,還伸長脖子看了看窗外,見外麵都是一座接一座的樓房,還聽到了汽車的奔跑聲,不像是在鄉村,便問:“哎,黃小翠,這兒應該是群峰縣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