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郭小萍……她還是一個沒有綻放的P蕾?”
何登紅說著眼睛快速眨起來,感到不可思議。
她也像曹二柱的老媽胡大姑一樣聯想到了自己,臉紅了,感到自愧不如了。
曹二柱得意地說:“嗯,是的。嘿嘿,真沒有想到,她送給了我一個最有價值的禮物。嘿嘿,女兒紅。”
曹二柱是實話實說,可何登紅拉長了臉,連裝笑也裝不出來了。
她板著麵孔說:“二柱,你不會喜新厭舊吧?”
曹二柱故意裝出假生氣的樣子說:“登紅大姐,你說什麼話呀,我昨夜裏和郭小萍在一起,我心裏還是想的你哩,差一點就喊出你的名字了。嘿嘿,還是你有經驗,她太外行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在一起,如同神仙一般,他卻不知道有人對他懷恨在心,想對他下毒手。
那個人就是村支書祝定銀。
一個大活人,被人強行裝進了麻袋裏,挨了打,受了一次驚嚇不說,關鍵是受了一次奇恥大辱!
唉,一個堂堂的村支書,稱霸一方的土皇帝,管著一兩千多號人馬哩!
要是在軍隊裏,少說也應該是一個團長。
就是這樣一位有權威的人,竟然被人下了黑手。
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更丟人的是,自己還向人家求饒,還喊救命。是沒了麵子,更掉了底子。
更說不出口的是,連那個下毒手的人是誰都不知道,要說有多窩囊就有多窩囊,祝定銀心裏的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去啊?
祝定銀昨夜送走了王啟高等一幹縣裏的領導,就從山上回到家裏,由於心裏堵得慌,沒再出去找留守婦女們做思想工作。
莫說做留守婦女們的思想工作,連飯都吃不下。
在縣城一中讀高中的女兒祝國瑩放月假,今天回來了。
她有點生老爸的氣,因為以前放月假都是他騎著摩托車去學校裏接她的,這次卻以縣裏要來領導為借口而沒有去,是她自己搭車回來。
見了老爸本想吐一吐槽的,沒想到老爸睡覺了。
他精神狀態特差,臉上還有好幾處傷痕。因而也就沒有忍心發大小姐脾氣,還關心老爸怎麼啦。
祝定銀看著女兒,覺得小丫頭越來越漂亮了,便想到曹二柱說過要綁架她、想傷害她的身子的話,越發想對那個傻小子下手了。
他聽到女兒問自己,當然不能說是被人裝進麻袋裏揍了一頓呀!
他扯謊說:“唉,昨天在梨花衝裏遇到了狼。幸虧我騎著摩托車,我加大油門將它嚇跑了。不小心,我自己也摔了一跤,摔到荊條叢裏弄得一身傷,不過都是皮外傷,無大礙。”
聽說無大礙,女兒放心了,就和老娘親熱去了。
祝定銀心裏不爽,他又胡思亂想起來。
村裏現在除了留守婦女們,也就隻有曹二柱一個男人了,祝定銀覺得他有最大的嫌疑。
那些留守婦女們,也許也有人想對自己下黑手,可她們沒那麼大的力氣,也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呀!
唉,肯定是曹二柱那個愣頭愣腦的小子幹的。昨天中午看他解開麻袋的那個怪模樣,就像是心懷鬼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