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連忙跪下感恩戴德:“奴婢曉得,奴婢定然不負姑娘教誨,奴婢這就過去。”
看著冬兒離開,李蘇樂想了想又忽然將她叫住:“你回來,陳雪那個賤人,出賣了我,以為在沈府就能混得好日子,你去把這個也給她,就說是你今兒新的賞賜,惦記著她姐妹一場,明天又要離開京城,給她嚐嚐鮮。”
她一邊說,一邊從化妝匣子裏麵掏出一個白瓷瓶,有用銀針在裏麵沾了點粉末,戳進小白杏裏,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誣陷我與別人偷情,那我就讓你真的欲火焚身,跟人偷情,她不是跟沈南意綁在一條繩上嗎?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忠心!”
說罷,就把那上了藥的西域白杏放在食盒裏,一同給了冬兒。
李蘇樂這個算盤打的精明!
若是陳雪為表忠心,拿著著得來不易的小白杏給沈南意,那麼中了這情毒的可就是沈南意了。
到時候她再找個人甕中捉鱉,抓個現行!
外公找的殺手若是得手了她也不虧,若是還沒得手,她還能弄的沈南意身敗名裂!
簡直就是一筆穩賺不虧的買賣!
……
沈南意坐在簾子後麵的椅子上,看著眼前這個身形詭異的女子慢慢逼近。
那人手裏纏繞著金絲線,上麵還有一條毒蛇在吐著絲絲紅信。
“大姑娘,我來給您守夜。”這人又掐著聲音說道。
此時因為距離進,沈南意也聽出了她聲音中的刻意。
那人距離越來越近,卻在就要靠近沈南意的時候,忽然停下不動了。
沈南意將氣息穩住,不叫人發現異常。
那人朝後退了兩步,似乎有了信目標,她開始在房間裏翻箱倒櫃,沈南意注意到了這人的腳步虛浮,像是重傷未愈。
這就不應該是金銳了,回府的時候,金銳一直在她旁邊伺候。
她是看過金銳的脈象,氣息平穩,脈象正常。
莫不是說金銳還有一個孿生姐妹不成?
隻見這人在房間內翻箱倒櫃,似乎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眼瞅著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沈南意隻覺得頭疼,逼的她強迫症都要犯了。
處女座的她覺得頭發絲都炸起來,眼前這人要是再把她抽屜拉出來不合上,她就真的要打人了!
結果好像對方能聽見她的心聲一樣,果不其然,拉開抽屜,一頓埋頭亂翻,然後頭也不回的接著拉開另一個,繼續翻!
“找什麼?要不要幫忙?”沈南意捏著拳頭,冷不丁的出聲!
那人身形一頓,顯然沒有料到沈南意竟然沒有被迷暈,反而還能說話。
“大姑娘,奴婢來給您守夜的,正好半夜睡不著說給您收拾一下!”假冒金銳的人急忙說道。
沈南意在黑暗中揮揮手,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看見:“那先別收拾了,過來給我揉揉胳膊,這一到晚上呀,右手就疼難受的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