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眼,卻看到徐香杏嫂子正被那王永利,抓住頭發往祠堂裏屋拖拽。
嫂子已是顧不得上衣被撕扯的七零八落,身前春光乍泄的一覽無餘。
她越是掙紮,那王永利越是興奮的說:“小騷貨腰扭的我心裏直癢癢,就這小蠻腰,林凡那個蠟槍頭幾回合怕是就撐不住了。”
那王永利正說著,突然感覺身後一陣涼風。緊隨著一股劇痛傳來,林凡竟是直接抄起了院子裏的一張長凳,直接砸在了王永利的身後。
砰的一聲巨響,那王永利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但他身子骨畢竟壯碩硬朗,很快反應過來,定睛一瞧,竟是剛才被他一腳踹飛的林凡,竟不知何時又站了起來。
那王永利見狀獰笑道:“廢物點心,老子非得把你錘死不可。”
然而他的得意並未持續太久,林凡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踹在了王永利的心口。
那王永利當即覺得心腹當中一陣翻江倒海,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平日裏病怏怏的林凡,為什麼這會兒竟爆發出如此的力量!
林凡這一腳端是把王永利肚子裏的酒菜給踢的吐了個幹淨,那王永利猙獰著吩咐手下跟班:“你們一起上,去把這小雜碎給廢了!”
那兩個跟班隻知道林凡平日裏病怏怏的,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當即一擁而上,卻不知林凡如今已有了那醫祖傳承,身體已是今非昔比。
二人上前隻一照麵,便被林凡掀翻在地。
一個肩膀脫臼,另外一個則是直接摔在地上後,直接暈死了過去。
林凡轉而看向那王永利,緩步邊朝他走去,邊說道:“剛才我是不是說,要撕爛你的嘴?”
那王永利此時此刻已經嚇得失魂,跪在地上接連磕頭,腦門撞在祠堂地麵碰碰直響。
“林凡,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忘了,咱們小時候都在村口的小學堂裏上學!”
“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說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了。”
林凡冷笑:“你那髒錢我可不感興趣。”
說著便是一把揪住那王永利的腳踝,放在台階上,抬腳便要往下踩去。
“小凡,為這種畜生不值得!”
此時徐香杏嫂子整理著淩亂的衣衫從屋裏踉蹌走出,她明顯哭過,雙眼梨花帶雨,眉宇間盡是委屈之色。
徐香杏雖是一個女人,卻十分的明事理,她拉扯著林凡的袖子笑聲道:“這賴子混賬的叔叔又是村大隊的副隊長,,咱們吃罪不起的。”
曉以利害,林凡雖怒火中燒,卻也是心裏拎得清,冷哼一聲。
當即便問那王永利:“我問你,我嫂子欠了你多少錢?”
王永利微微一愣答道:“不多,攏共五千二百塊。”
山村偏遠之地,莫說五千二,就是五百二也是一筆巨款。
林凡破口大罵說道:“五千塊錢,就值得你們這幫狗東西,用這種手段?你們可真是畜生!”
這筆錢算我身上,以後不得再騷擾我嫂子,否則就不是斷腿了,我保證讓你下半輩子躺在床上!”
王永利梗著脖子說道:“你如果有本事,代你嫂子把這個錢還了!不然的話,我就隻能找叔公們做主,讓她嫁身還錢!”
所謂“嫁身還錢”指的是,寡婦還不上過去的舊賬,嫁過去當妻子或者小妾來償還債務。
由村裏的叔公主持,約定一個期限。
香杏嫂臉色一白,目露惶恐。
林凡眼角一抽,王永利長得歪瓜裂棗,還盛傳有打女人的名聲,嫂子真被他弄過去了這輩子算是別好過了。
“這錢,我替我嫂子擔了!”林凡一咬牙,直言說。
“你?你有錢還?”王永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