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當即怒斥道:“你閉嘴!這裏是我家,滾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嗬,你家?這裏是林氏祠堂,是村大隊和叔公們,看你們林家窮困,施舍給你們住的。你還真以為是你家了?說白了,你和你那短命的爹媽,不過是林氏祠堂的看門狗罷了。”
王永利譏諷的說著,身邊的那兩個跟班,更是隨聲附和的嘲笑起來。
“你爹媽當初就是不識時務,也沒有當好一條看門狗的覺悟,真以為這林氏祠堂和你們有關係?一家子傻狗。”
“要不是看你身子骨虛弱,又死了爹媽。村大隊早把這祠堂和祖屋收了。”
“就是還大學生哩,自以為自己多了不起,結果學都沒上完就滾回村裏混吃等死了,廢物一個。”
隻聽得這刺耳的嘲諷,林凡隻覺得怒從心頭起,憤怒,恥辱,各種情緒積壓在心頭。
“你們再胡說,我撕爛你們的嘴!”林凡怒不可遏高聲嗬斥。
隻因父母死後,自己患上一種罕見心髒病,身子骨虛弱,說話更是有氣無力。
王永利瞥了林凡一眼:“老子辦事兒有你這條狗什麼事兒,滾一邊去。”
那王永利說著,便是直接一腳踹在了林凡的心口處。
雖說王永利身材不算壯碩高大,但早些年好歹也是在工地幹過幾年。
林凡則是身患重疾,這一腳踹在心頭,當即便是感覺心髒好似被踹的四分五裂一般,竟是直接一頭摔在了院子裏的那老龜石像上麵。
而林凡撞的頭破血流,額頭上的血口子不斷的向外冒著鮮血。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林凡,你沒事吧!”看到這一幕,徐香杏趕忙走向林凡,她滿麵擔心之色:“小凡,你怎麼了,你別嚇嫂子。”
然而還未走出去幾步,她便被王永利幾個人給架住了胳膊。
那王永利湊近到徐香杏的纖細脖頸前,十分猥瑣的嗅了嗅鼻子後說道:“喲嗬,剛洗完澡看來,這小香味兒。”
“你放開我!畜生!”徐香杏用力的想要掙紮,可她一個女人家,如何能夠掙脫得開這些粗糙魁梧的男人。
王永利一把揪住徐香杏的頭發,便是直接往屋裏拖拽:“老子還沒在祠堂裏辦過事兒呢,嘿嘿,想想就刺激。你們幾個給老子把門看好了,等我爽完了,再給你們爽。”
他說完這話,酒勁兒也是上了頭,竟是直接粗暴的一把撕下了徐香杏的半邊單衣。
呲啦一聲,酥肩頃刻間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徐香杏的皮膚吹彈可破。她那玉珠圓潤身子伴隨著驚嚇而震顫,看的幾個流氓眼睛都直了。
隻是無人注意的是,倒在那石龜旁的昏迷的林凡,眼皮輕微顫抖了一下,同時一旁的沾惹了林凡鮮血的石龜的眼睛,竟然動了一下,隨後一道白光如春風一般落在了林凡的身上。
在那一道白光披身的同時,林凡腦海當中突然傳來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
“林氏子弟林凡,護祠堂香火二十年,今賜予醫祖傳承與寶瓶紫金玉葫蘆一枚!”
“得祖醫傳承,望你懸壺濟世,救濟四方!”
“葫蘆可滋養天地萬物,一月之內可盡顯使用三次,倘若想要多用,需積攢更多宗祠功德!”
伴隨著腦海當中的那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林凡隻覺得自己意識深處,似有一團白光乍起,隨後便看到,一個老者若隱若現的影子,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深處。
“這難道就是林氏醫祖?”林凡剛有了回應,那老者卻已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了自己的腦海深處,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然而本已命懸一線,整個人無比虛弱的林凡,竟是猛地睜開看了眼。
一股強勁的力量湧貫全身,竟是一下子掃除了不少身體裏隱疾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