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與俏寡婦一起夜宿祠堂(2 / 2)

紅色的秀禾婚服,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精致的盤在腦後。楊柳細腰被嫁衣裹著,千金的紐扣則努力的不讓身前一對兒山峰撐破掉。

過了片刻,徐香杏冷不丁的說道:“小凡,你平日裏一個人住在祠堂就不害怕嗎?”

林凡背對著徐香杏,努力的克製著自己,說道:“不...不怕,林氏的祖先保佑著呢。”

“我不信什麼鬼神,隻是覺得祠堂天井裏的老龜雕像,每每看上去都挺怪的。”

林氏祠堂的正中間有仙鶴,老龜兩座石雕,雖然雕刻精細栩栩如生,但年代久遠都已斑駁破敗了。

“兩塊石頭而已,哪裏嚇人了。”

“說不上來,每次進來,我盯著那石雕,總覺得那一鶴一龜好像是活著的一樣,眼睛似有似無的好像在看人。你住這麼久,就沒有想過搬出去?”

林凡笑了笑:“嫂子你就別擔心了,這祠堂裏除了鬧一些耗子之外,一到晚上就特別安靜,我每每都睡得特別香。至於搬出去...”

談及此,林凡歎了一口氣。

“自打我爹媽走後,我這身子骨,又能往哪裏搬呢?”

倆人躺在一張床上,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外麵卻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淩亂腳步,緊隨著門窗外麵幾條人影鬼祟閃爍。

而後伴隨著一陣敲門聲,一道沙啞猥瑣的聲音隨之傳來:“俏寡婦又躲到這大學生這兒了?怎麼寧可是便宜這鑞槍頭的林凡,也不讓哥幾個嚐嚐你的滋味兒?”

“嘿嘿嘿,大哥我早就說了,這小寡婦有心眼兒著呢,就是瞧不上咱們這些農村人。人家林凡什麼身份,就算大學沒上完,也是大學生,可惜就是身子骨不行,估計啊,伺候不好這如狼似虎的俏寡婦。”

“你們懂什麼,我早些就看見過,俏寡婦看林凡的眼睛裏都藏著春,估計白天看林凡一眼,晚上就得回去拉絲了吧。哈哈哈。”

林凡聽不懂何為拉絲,但看著徐香杏又氣又急從而紅上香腮的麵孔,便知道這指定不是什麼好話。

然而門外的這些來人卻也是村子裏出了名的賴子閑漢,平日裏對徐香杏嫂子就多有糾纏,但不敢擅闖祠堂,今日一定是酒壯慫人膽,讓他們趁黑摸進了祠堂。

於是林凡立刻從床上走下來,衝著外麵喊道:“林氏祠堂這樣的地方,你們灌了幾斤貓尿敢半夜闖進來?”

“行了,你個吊廢物,可有你能耐的時候了,在女人麵前裝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年紀輕輕一頭白發,身子骨虛弱的一碰就倒。哥幾個晚上來,就是擔心騷寡婦把你給榨成人幹了。”

林凡一聽便知門外是王永利,此人是這群閑漢賴子,偷雞摸狗手腳不幹淨,後來去城裏打工,偷工地鋼纜被抓走吃了幾年牢飯,放出來之後回到村子裏整日裏遊手好閑,賭博喝酒欺負人,可謂是無惡不作。

“王永利,你閉嘴!小心我明天去九叔公那裏告你擾亂祠堂!”

“少把叔公搬出來拉踩我!爺我來是找小寡婦還錢的,關你屁事,渾身上下就一張嘴能硬了,在多言一句我就把你嘴也撕了。”

砰的一聲!

祠堂大門被王永利等人從外麵一腳踹開。

隻瞧見三個閑漢,醉醺醺的滿麵通紅。

一見到床上用被褥遮蓋身子,蜷縮在牆角的徐香杏,便是雙眼放光,好似三條黃鼠狼似見了肉似的。

那王永利一陣怪笑,雙手推開身側兩邊的跟班,壞笑著說道:“小騷寡婦,我就知道你惦記這大學生不是一天兩天了,果然倆人睡一張床上了都。”

“小騷寡婦的身子既然都便宜了別人,也不放讓老子我爽爽,我不像那讀書人,我不白嫖,睡一次抵利息,用嘴的話連這個月本金也給你免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