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夢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真是上輩子欠了她,就幫她這一次吧。之後發什麼我也不管了。”辰夢扶著上床的梯子站了起來,李賢打趣問道:“暈不暈?”辰夢拿紙巾擦幹了鼻涕後說:“好你個小四,不暈才怪呢。我現在快看什麼都有重影了。”
胖子就說:“那我先過去了,你盡快。不然晚了就麻煩了呢。”辰夢大手一揮:“準了。”李賢在一邊看得直樂。拍了拍辰夢說:“趕緊吧,不然你那個妹紙就...”辰夢額頭滿是黑線,鬱悶的說:“別汙蔑我,我和她沒有什麼關係的。不要亂說,不然傷了廣大女性的心就不好了。”李賢捂嘴說:“我懂分寸,知道你理想崇高,立誌拯救廣大受苦受難的少女。”
辰夢驕傲地抬起了頭說:“那是,這必須要的。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回到胖子這裏,張鶴等6人把兩個女人“驅趕”到了實驗樓三樓的拐角處,位置非常偏僻,從其他地方基本看不清這裏發生的事,而且還是閉路電視的盲點區。張鶴滿臉凶狠地指著司徒玲說:“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臭三八。多管閑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大頭附和道:“你們居然敢把我們的事往上捅,這是想跟我們對著幹嗎?”
司徒玲滿臉倔強,雖然神色緊張,可是卻絲毫不肯退讓,一直不卑不亢地盯著張鶴。隻見她伸出右手護住了她的好閨蜜——鄧翠雲。反觀鄧雲翠,她害怕得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一直哆嗦地緊緊地抓住司徒玲的手,仿佛害怕一鬆手司徒玲就會消失似得。兩人的表現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就連張鶴等人在心裏也對司徒玲高看了一分。當然欣賞歸欣賞,但不代表不追究。張鶴一怒之下,狠狠地在司徒玲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本來白皙的肌膚慢慢地變得通紅,紅色中帶的紫。司徒玲傻了,她當初在上報學校的時候就曾經想過後果,但是在她的想象中,頂多就是被冷言冷語地嘲諷幾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人狠狠地打臉。
司徒玲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眼淚在眼眶一直打轉,隨後順著臉頰緩緩流下。“滴答,滴答”一顆顆豆大的眼淚帶著主人委屈,悲傷的情緒落在了冰冷的地板磚上麵。鄧翠雲被嚇得依著牆根蹲下,雙手抱頭痛苦道:“別打我,別打我。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以後都不會了。求你們放過我吧。”
張鶴看著鄧翠雲的表現,不屑到極點:“我還為你們的骨頭有多硬呢,人就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當初敢做,現在倒不敢認了?”司徒玲,用手捂著臉,哽咽地說:“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老師嗎?”張鶴回到道:“我是學生,當然怕老師喇。不過凡事也有例外嘛,這種事情如果我不處理好,以後有多少人會在我背後指著我當笑料。而且這種事,頂多也就被老師警告一下,或者記個大過什麼的。但是你們就不同了,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外麵,走路多小心哦!”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落下。司徒玲的淚水此時像洪水泛濫般洶湧而出。蜷縮在一旁的鄧翠雲也沒有躲過去,被大頭狠狠地踹了幾腳。這是胖子氣喘喘地出現在眾人麵前,張鶴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胖子說:“嘖嘖,你們真差勁,人還是我先找到的,你們也隻配跟在我後麵。”
胖子沒有理會張鶴,他看著司徒玲死死地捂著雙臉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這下真的有點麻煩了,希望待會辰夢看到後能冷靜點才好。” “張鶴,這人你也打了,這事該結束了吧?人我要帶走。”張鶴玩味地在胖子跟司徒玲之間轉換著視線說:“喲,胖子來玩英雄救美啊?而且誰告訴你結束了?好玩的還沒開始呢。”
胖子不滿地盯著張鶴說:“今天給我個麵子就這麼算了吧,難道你想鬧大?”張鶴憤怒地說:“我憑什麼要給你麵子,你以為你是誰啊?是不是前幾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胖子見張鶴油鹽不進,頓時也沒了法子,隻好站在一邊等辰夢的到來。
而司徒玲始終沒正眼看過胖子,一直低著頭看著地上,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肩膀一聳一聳地在低聲抽泣著,煞是可憐。
張鶴不知道為什麼在胖子來了之後就沒有任何的舉動了。也許他是在等某人的出現,又或者他有什麼顧忌的呢。
“a-qie”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遠遠地就聽到辰夢打噴嚏的聲音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著樓道盡頭。辰夢出現了,隻見他左手搭著李賢的肩膀,右手苦逼地拿著紙巾試圖把那流不盡的鼻水擦幹淨。一臉疲憊與無力。最關鍵的是他的腳,為了趕時間他沒有換鞋子,而是選擇了直接穿人字拖。這形象與大家所期待的落差太大了,連胖子都是一副沒臉看的模樣,將頭轉向一邊。李賢則是一臉尷尬地,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