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揭開他的神秘麵紗了,袁權坤早以按捺不住,這些天的折磨,讓他徹夜難眠,足以讓他生不如死。
十天後,袁權坤帶著小師妹和顏若水到的縱橫派,他沒帶任何兵馬,對方是衝著他來的,必須和他來個了斷。
他是誰?隻有看到他了,袁權坤才知曉。
“五師兄。當你把我們帶離牢房,我還以為你要處死我們。”乾如意說到。
“以經死了那麼多人,你們對我也沒什麼威脅?”袁權坤看著眼前的景物。
“五師兄,把我們帶回縱橫派,有什麼意圖嗎?”乾如意問到。
“那個人點名要在縱橫派見麵,還點名要把你們帶上,他可能就是縱橫派的人,至於是誰?就不知道了。”袁權坤意味深長的說。
“我還以為五師兄帶我們來看風景的,原後從我們口中套出幕後人,其實我也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原來你是要和他見麵,我也正好瞧瞧,令五師兄睡不安榻,夜不能寐的人,到底是誰?”乾如意說到。
“娘,這是什麼地方?”耿清河問到。
“你爹曾經練武的地方,夠大吧。”顏若說指到。
“大,真大,娘,那些成排的屋子怎麼都塌了?”
“清河,因為縱橫派散了,人去樓空,沒有人住了,也沒人修繕,那些屋都塌了。”顏若水說到。
“娘,我想在爹練武的地方武劍。”耿清河說到。
“好吧,去吧。”顏若水說到。
耿清河手持木劍,有板有眼的在空曠的地帶練起劍來。
乾如意以是十多年未來縱橫派,縱橫派以經破敗不堪,他看到了耿清河一人在那練劍,眼前卻浮現去十多年前縱橫派的光景,那時爹娘還在,幾個師兄都在,派內有幾百人練劍的場景,可轉眼間,物是人非,隻剩下這蕭瑟的風景,以及那些殘存的似甜似苦的記憶,有自己傷害過別人的,也有別人傷害過自己,一切如夢如幻浮上心頭,多少年來,一直沉浸其中,無法自撥,甚至折磨自己,那就是個坎,無法跨過去,也不願跨過去,她自己用這種方法贖罪,每當夜深人靜,她被惡夢驚醒,她一劍殺死了大師兄,讓大師兄含冤莫白的死出,其實自己深愛的人才是殺死自己父母的真凶,而她那時被他蒙弊,她自己知到真相後,罵自己愚蠢,可罵了,又有什麼用?大師兄還是死了,那個對她有兄妹之情的大師兄,被她親手殺了,而那個利用她的男人,欺騙了她的感情,她深恨的男人也死呢,他也隻是為了仇恨,都是可憐的人,而她隻有在悔恨中度過一生,每每想起,她都很恨自己。
“小師妹,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也該釋懷呢。”顏若水安慰到。
“三嫂子,一切都過得去嗎?自已犯下的錯,終究是要還的。”乾若水的眼中閃著淚花。
“耿清河,你那一招練錯了,出的那一劍,真醜,那像縱橫派的劍法。”袁權坤笑到。
“那你來,這招可有難度。”耿清河說到。
“好,我來就我來,看好了。”袁權坤起了興致,幾步之間就來到耿清河身邊。
袁權坤在耿清河麵前武起劍來,每招每勢流淌自如。
耿清河拍著巴掌,大聲喝彩,“五師叔,這招好漂亮。”
袁權坤停止武劍,收劍而立, “你小子,看清楚沒,該你了。”
“好吧,我來,你不許偷笑。”耿清河說到,他隨即又武起木劍。
“停,停,清河,你屁股翹那麼高,是準備挨打是吧?”袁權坤笑到。
“掌握不好平衡嗎,你不要那麼嚴格。”耿清河說到。
“好在不是你爹在這,他要是在這,就你爹那火爆脾氣,早以經一腳踹過來,你就在一邊哭去吧。”袁權坤笑著說。
“五師叔,我爹練功很嚴格嗎,脾氣很爆嗎?”耿清河追問到。
“對,可是你爹的功夫不差啊,看著師弟們學不會,心裏急,難免會動手。”
“好在我爹死得早,我挨了不少打。”耿清河說到。
“這孩子……”袁權坤笑著搖頭。
陽光被厚厚的雲層遮擋,起風了,風攪動樹枝,黃色的樹葉隨風飄落,狂風卷起樹葉襲地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