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子拿著菜刀不是劈就是砍,吳情義擔心傷到她,無法交差,隻是用劍來回撩撥,節節後退。
袁權坤故意使出狠招,逼乾如意使出絕招,而乾如意的功力又有限,袁權坤出招後,又匆忙收手。
幾個回合後,乾如意漸漸的力竭,每每出劍,都受製於袁權坤,袁權坤隻是一用力,就打掉了乾如意手中的劍,劍尖指向乾如意的喉嚨,乾如意愣在當場,“我技不如人,五師兄要殺就殺。”
“三嫂子,不要打了,小師妹在我手裏呢。”袁權坤喊到。
三嫂子慌忙收手,“袁權坤,你喪心病狂,你連師傅的女兒也不放過嗎?”
“不管是誰,隻要觸犯了國法,我都不放過。”袁權坤一本正經的說。
“小師妹觸犯了那門子國法,你要抓她。”三嫂子罵到。
“他涉嫌殺害朝廷命官賈曉仁,你們還是跟我們走一趟。”
“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殺了賈曉仁?”
“賈曉仁是被縱橫九劍所殺,而會這套劍法的隻有你小師妹。”
“五師兄,真是笑話,我爹隻有縱橫八劍,那有第九劍,況且我才練到第五劍,要說會縱橫劍法的,還有你們五個人,為什麼不把你們五個人抓起來?”
乾如意狡辯的說到。
“我們懷疑你的嫌疑最大,你們就跟我走一趟吧,況且五師兄我在朝為官,生活過得好了,怎麼會忘了小師妹,跟我們走吧。”袁權坤虛偽的說到。
不得以,乾如意和顏若水隻好跟隨著袁權坤走。
鄉村內的人圍了來,他們議論紛紛,也有男人強出頭,“這麼多官兵,耿家出什麼事?”
“耿家孤兒寡母的,你們這是要帶人走嗎?”
“耿家究竟犯了什麼事?你們說清楚了。”
“對,不說清楚了,休想走出耿家莊。”
耿家莊上百人,男女老少手裏拿著鐵鍬或鋤頭,他們沸騰了。
顏若水見莊裏人要動手阻攔官兵,她慌忙大聲說到”鄉親們,沒事,這位是我五師弟,他在京城做了大官,特意接我到京城去看看。”
“是嗎,我怎麼看著不像?”
一位村民有些懷疑。
“我也覺得他們不像好人,一進她家院子,沒說上兩句話,就動手打起來。”
袁權坤對著村民一拱手,“各位鄉親,我確實是耿炎熾的五師弟,原縱橫派的,如今在朝廷做了官,就想起了我過逝了的三師兄,他還有孤兒寡母無人照料,今特意來接我三嫂子和小師妹去京城享福。”
“五師弟,我和小師妹去收拾些衣物帶上。”三嫂子說到。
“三嫂子,收拾什麼啊,到京城裏,什麼都有,帶在身上麻煩。”袁權坤隨口說到。
“還是收拾點吧,畢竟京城遠,孩子的衣服也要帶點,路上冷。”三嫂子說到。
“好吧,那三嫂子快些。”袁權坤說到。
顏若水向乾如意使了個眼色,乾如意就跟著三嫂子進了屋。
兩人到的裏屋,收拾起衣物,“小師妹,趁現在屋外人多,你趕緊溜吧。”顏若水建議到。
“三嫂子,清河還在他們手上呢。”
“你都溜了,他們能把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樣?我讓我們去,他還得管我們飯,我就跟他耗著。”
“三嫂子,說也奇怪,誰會縱橫九劍,我到要看看,那五師兄先前就逼我出絕招,可是我就那麼幾招,再怎麼輪番使用,也就那麼幾招,就算他把我殺了,我也使不出九劍,他讓我們去京城,我們就去京城,我還從來都沒去過京城呢。”小師妹一邊疊著衣服一邊說。
“好吧,就去,躲也躲不掉。”
兩人收拾好,背著包袝,就出了門。
“是嗎?看來是真的。”村民張望著說。
戴堅守牽著兩匹馬來,“三嫂子,小師妹,上馬吧。”
“清河,怎麼沒見他人?”
“三嫂子,你就放心吧,他和吳師弟同騎一匹馬。”戴堅守剛說完。吳情義就騎著馬來,馬上還坐著耿清河,耿清河一臉喜意,“娘,我在這呢,師叔給我的東西,可好吃呢,他說要帶我到京城,給我買很多好玩好吃的。”
顏若水勉強的笑了笑,“清河,你坐穩了,不要從馬上摔下來。”
“娘,有師叔在了,我摔不下來。”
“清河他娘,你們這次去京城,是不是不回來了?”一位村民問到。
“回來,住一個月就回,我可舍不得這個地方,俗話說,金窩銀窩,舍不得自己的窮窩。”顏若水說到。
“京城好啊,聽說京城很是繁華,清河他娘去了京城,怎麼會再回來我們這個窮山窩。”
“說的也是,他師弟做了大官,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怎麼會眷念我們這個窮地方?”
“大家夥都回去吧,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的。”顏若水說到。
“妹子,你可要常回來看看我們。”一個婦人喊到。
在村民們的羨慕的目光中,顏若水和乾如意離開了耿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