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一天,袁權坤剛忙完了公務回府,就見到吳情義匆匆的跑進屋。
“五師兄,賈曉仁死了。”
“吳師弟,誰死了?”
袁權坤正喝著茶,懷疑自己聽錯了,又特意問了一遍。
“賈曉仁死了。”
“我上午還見到他呢,他怎麼會死?”
袁權坤有些不相信。
“我從衙門來的,賈曉仁的屍體就在衙門。”
“誰幹的,有目擊者沒有?”
“有,飯館的掌櫃的。”
“他怎麼說的?”
“掌櫃的說,有個戴黑麵紗的男人向他打聽原縱橫派的事情,賈曉仁正好進飯館,賈曉仁歪著頭去看,是誰在問縱橫派的事情,當他的手一接觸到那個男人的肩膀,那男人反手就扭住了賈曉仁的手。賈曉仁身後的兩個隨從慌忙衝上去幫忙,那個男人伸出手指,就點了那兩個隨從的穴道,使兩人無法動彈。隨後那個男人就擰著賈曉仁出了飯館。飯館的掌櫃見到後,他急忙的去報了官。”
“走吧,我們去衙門看看賈曉仁的屍體,掌櫃的看到那人麵貌沒?對方多大年紀?”
“由於那人戴著鬥笠,鬥笠外還有黑紗遮麵,掌櫃的沒有看清那人長得什麼模樣?僅憑聲音判斷他有三十來歲,體形個頭一般。”
“賈曉仁的功夫也不錯,就那樣輕易的被擒住了?也沒反抗?”
“據掌櫃的說,賈曉仁隻是過去拍了拍那人肩膀,卻未防那男人一出手就擒他,可能是賈曉仁大意了。”
“賈曉仁一時被擒,也可反抗啊,他也不是吃素的,怎麼就會那樣受製於敵?”
“五師兄,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按理來說,賈曉仁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然而卻是一招被擒,不能鬆脫,那人是捏住了他的命脈了。”
“看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叫兄弟們出門,多帶些人。”
“五師兄,我看了賈曉仁身上的劍傷,明顯地有九處劍痕,是被劍氣所傷,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劍氣傷似乎就是我們縱橫劍法所造成的。”
“九道劍傷,我們縱橫派才有八套劍法,怎麼會冒出九劍。”
“是啊,我也搞不懂。”
“吳師弟,你派人通知了其餘三個師弟沒?”
“五師兄,我以經派人通知他們了,必竟我們師兄弟一場,去看他最後一麵吧。”
兩人上馬,直奔巡捕房,另外三個師弟也正好趕到。
“五師兄,我們聽說賈曉仁被人殺了,就趕來了。”
“別的就不說了,我們進去看看。”袁權坤首先就走進了衙門。
五人到得停屍房,隻見賈曉仁的屍體在一張木板上,上身赤裸,仵作剛驗完了屍。
五人近前,見賈曉仁的臉扭曲,甚是猙獰,左右耳朵以經不見,被人為削掉的,臉上還有幹掉的血漬,一看,就是生前遭受了折磨,他們又細細看了劍氣傷,隻有縱橫的劍法才能產生這樣的傷。
“對了,五師兄,據捕頭們說,他們見到賈曉仁的屍體時,他的手裏還握著劍呢,劍套還在邊上呢。”
“賈師弟是僥倖掙脫了那個男人,隨後準備用劍與他比試,然後不敵,對方使出了縱橫九劍,賈師弟沒有避開,當場斃命。”
“有可能,當今世上誰會使縱橫九劍,縱橫派的人,活著的就剩我們五人,當年師傅才說隻有八劍,那裏又蹦出第九劍。”
“因力公務繁忙,這十年來我才練到第七劍,你們呢。”
“五師兄,我才練到第六劍,由於太忙了,那有閑時間練。”吳情義說到。
“五師兄,我剛練到第六劍,還不是很純熟,不是五師兄一見麵就督促我們練劍,我們早以荒廢,棄劍不練了。”吳有信如實說著。
“五師兄,我剛掌握好第五劍,上次與那個黑衣人對打,險些丟了命,多虧竹子千鈞一發。”戴堅守感激的看了看葉竹傑。
“五師兄,好在我習了第六劍,在當天的行動中,才保住命,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葉竹傑感慨到。
袁權坤若有所思,“原縱橫派的師傅,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都死了十來年了,上次鏟除秦龐堅的行動後,唯獨我們六人活著,誰還會使縱橫劍法,而且還是第九劍?”
“五師兄,你忘了一個人,她還活在這個世上。”吳情義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還活著。
“誰?”
袁權坤卻是一時想不起來。
“小師妹乾如意。”
“她,我到是把她給忘了,可掌櫃的說抓走賈曉仁的人是個男的。”袁權坤突得想起。
“女的可女扮男裝,掌櫃的都沒看清他的臉,實在可疑。”吳情義說到。
“那聲音呢,那女聲音也可變?”
“五師兄,也許可以。”
“就憑小師妹,當年的小師妹連第二劍都沒學會。”
“五師兄,這都十年過去了,小師妹可是師傅的親生女兒,若師傅有劍譜留給她,這學起來,也是很快的。”
“你不提她,我到真忘了她,難道小師妹向賈曉仁詢問起當年師傅被害一事,那事本就是二師兄幹的啊。”袁權坤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