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那時候祥安哥還能回心轉意,重新發現自己的好。
薛瑤在一旁煽風點火,推波助瀾,“哥,我能證明,我見過那女人好幾次,絕對符合你的口味。”
都這樣說,看來真是個大美女,他滿意從懷裏掏出一包銀子丟給伊春,“好,這些你拿去當給你家的補償,待我親自前去看看,你最好沒說謊。”
目的達成,伊春陰笑著離開。
薛瑤纏著他,“哥,那我的事兒呢?”
“殷衍?”提到他的名字,薛海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憎恨。
提到他都會全身疼,都怪這賤人,否則府裏不會接二連三出這些糟心事。
“沒錯。”沒得到手的東西,薛瑤哪能死心。
而且他是目前在清風縣唯一有資格娶她的男人。
薛海譏諷道:“怎麼?還不死心,他這次打了爹,可算與我家徹底決裂了,你還想往他跟前湊?”
蠢貨妹妹,都什麼時候了還犯蠢。
他恨不得將殷衍除之而後快,她非要趕著趟子往上貼,生怕別人不知道縣令千金沒人要,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我覺得瑤兒的想法沒錯。”葛安榮被人攙扶著,緩緩而來。
兩人連忙起身讓座,“娘,你身子如何?”
葛安榮麵色病懨懨的,沒了往日的精神,雙目含恨,“沒事,現如今老爺受了傷,我們處於弱勢,哪裏能與他抗衡,不過,若是瑤兒能爭點氣,到時候咱手裏可就有了他的弱點,你可有何辦法?”
仔細想了想這番話,有那麼幾分道理,單憑現在這樣他們的確不能一雪前恥。
薛海眼冒精光。
桐花巷。
白子被黑子堵得無路可逃,輸贏已明了。
煙寶兒氣餒,“輸了輸了,不來了,明明是我教你的,每次都贏不了。”
太聰明的人真不討喜。
藺瑾之執起蘸滿墨汁的毛筆,“落子無悔,可不興賴,臉伸過來。”
她提議的賭注,誰輸了就在臉上畫畫。
煙寶兒反應機靈,將雪團往棋盤上一放,棋局被擾亂,“看吧!不是我,是雪團。”
雪團站在棋盤上動也不敢動,歪頭看看二位主子,“喵?”
‘我幹了什麼?又冤枉喵’
成功躲過一劫,煙寶兒心情大好,去拿一旁的雪梨塊。
中途被對麵人攔截,“不準再吃了。”
“就一塊。”她豎起指頭,渴求。
清歡兄種出來的水果實在是好吃。
藺瑾之無視某人的小眼神,幹脆將盤子移開,“你月事將近,少貪嘴。”
她輕‘咦’一聲,全是嬉戲調侃之意,“藺大夫這麼細心啊!”
記得女朋友的生理期,難得難得,她喜歡。
被她戲弄得有點微熱,藺瑾之鬆了鬆領口,“好好說話。”
玩笑歸玩笑,煙寶兒想起重要的一茬。
她取下發帶和珠釵,任由發絲披散,“不過藺大夫,我頭最近老是癢癢,洗了也不管用,能不能幫我瞧瞧是怎麼回事?”
想著去醫館瞧瞧,眼前可不有個現成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