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與真愛一起跳舞 (1)(1 / 3)

光頭的愛情

丈夫和妻子之所以結合在一起隻是為了爭吵。

——丘吉爾

阿巴裏西奧先生走出家門,說是去理發。可是兩個小時以後他竟剃了個光頭回來。

妻子火了,嚷到:“這是怎麼回事,阿巴裏西奧?這像什麼樣子?”丈夫不動聲色地說:“噢,親愛的,這是‘夏季款式’!”,妻子說:“夏天也好,冬天也罷,你這個樣子別指望我跟你一起上街!”

阿巴裏西奧摸摸自己的光頭說:“咱們走著瞧吧。你趕快穿好衣服,和我一塊兒去看電影!”妻子轉過身去。丈夫敲著桌子,催促道:“快點!隻有10分鍾穿衣服的時間!”

妻子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結婚10年來,丈夫第一次口氣如此強硬:

“你怎麼這樣說話?”

丈夫毫不示弱:“別管怎樣說話,也別管有沒有頭發,今天我們一定要一塊兒去看電影!”

妻子別無他法,說:“好吧,去就去吧。可是要等電影院關了燈,我們再進去。”

阿巴裏西奧先生不是開玩笑。10年來完全由他做主,這確實還是第一遭。在此之前,他梳什麼樣的發式,穿哪件汗衫、西服,係哪條領帶,穿哪雙鞋,甚至穿哪雙襪子,都是妻子說了算。他的一位朋友——是個律師——告訴他,在家裏,應該是丈夫,而不是妻子做主。今天,他認為該是抖抖威風的時候了,於是徑直走到理發店,剃了個鋥亮的光頭,他得意洋洋地笑了。

10年以來,妻子第一次低聲和他爭辯:

“你變了,阿巴裏西奧。依我看,理發師把你的頭發連同你的教養一股腦兒地全刮去了。”

“從現在起,我的頭歸我自己做主,用不著你管。我就這樣,光著頭,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如果你還是我的妻子,還想用我的名字,你就必須跟我一塊兒去。”

妻子無可奈何地同丈夫走上大街,乘上一輛公共汽車。她羞得無地自容,幾次想轉過臉去,但阿裏巴西奧先生偏偏沒話找話,一口一個“親愛的”,還親昵地摟著她。已經有好多日子他不這樣了——至少在大街上。倆人進了電影院,電影還沒有開始,他們隻好在休息室裏等候。丈夫顯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而妻子卻覺得人們都在嘲笑她挽著一個禿子。

“我去買點糖,馬上回來。”她掙脫出丈夫的胳膊,混到進進出出的人群之中。阿巴裏西奧先生找不到妻子,隻好在休息室裏呆呆地等著,人們都以為他是一尊禿頭塑像。

過了一會,阿巴裏西奧先生走進去看了一段電影,由於擔心妻子,什麼也沒有看懂,不得不走出影院,叫了輛出租車,返回家中。

妻子正躺在床上哭呢,並用大被單蓋得嚴嚴實實的。

“阿巴裏西奧,你回來了?”

他沒有回答,走上前去,一把掀開被單,但他馬上倒退了幾步,吸了口涼氣:妻子也把頭剃光了!

她還在抽抽噎噎地說:

“明天陪我去電影院,聽見了嗎?”

阿巴裏西奧先生什麼也沒聽見,他已暈倒在地上了。

愛的鏈環

幫助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幫助別人。

——哈伯德

一天傍晚,喬駕車回家。在這個中西部的小社區裏,要找一份工作是那樣的難,但他一直沒有放棄。冬天迫近,寒冷終於撞擊家門了。

一路上冷冷清清。除非離開這裏,一般人們是不走這條路的。喬的朋友們大多已經遠走他鄉,他們要養家糊口,要實現自己的夢想。然而,他留下來了。這兒畢竟是他父母安息的地方,他生於斯,長於斯,熟悉這兒的一草一木。

天開始黑下來了,還飄起了小雪,喬抓緊趕路。

喬差點錯過那個在路邊因車子拋錨而停下來的老太太。他看得出老太太需要幫助。於是,他將車開到老太太的奔馳車前,停了下來。

雖然喬麵帶微笑,但她還是有些擔心。一個多小時了,也沒有人停下車來幫助她。他會傷害她嗎?他看上去窮困潦倒,饑腸轆轆,不怎麼讓人放心。他看出老太太有些害怕,站在寒風中一動不動。他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隻有寒冷和害怕才會讓人那樣。 “我是來幫助你的,老媽媽。你為什麼不到車裏暖和暖和呢?順便告訴你,我叫喬。”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