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顆平常心
一個人的活動,如果不是被高尚的思想鼓舞,那它是無益的、渺小的。
——車爾尼雪夫斯基
在倫敦乘出租車相當昂貴。一天,尼古拉·切爾卡希因為有急事才不得不在大街上叫了輛出租車。司機的相貌很有特點,長著一臉又濃又密的絡腮胡。最讓尼古拉吃驚的是車上掛著卡爾·馬克思的小幅畫像,並鑲嵌在精致的銅框裏。
尼古拉問道:“您是馬克思主義信仰者嗎?”他沒有回答尼古拉的問題,而是遞過一張名片,尼古拉接過來一看:“安東尼·馬克思。”
“你們同姓?”尼古拉很好奇,大胡子笑著說:“您不覺得我們長得還很像嗎?”尼古拉仔細端詳起來,他與無產階級學說奠基人的相貌的確有相似之處。他淡淡地說:“他是我的高祖。他的女兒是我的曾祖母……”
“您從他那裏繼承了什麼?”尼古拉問,這位司機笑著摸了摸大胡子說:“就繼承了這個。”他拿出了一本夾有許多書簽的《資本論》,尼古拉邊翻邊問:“還記得對馬克思的一個調查表嗎,其中馬克思在回答‘您最喜歡做的事是什麼’的問題時,他說是‘讀書’,大概您也喜歡讀書?”
“不太喜歡。我喜歡拾掇園子和汽車,我們倆隻有一點一模一樣,那就是愛喝啤酒。”
“卡爾·馬克思還有多少後人?”
“說不準,有很多……聽說過卡塔琳娜·馬克思吧?她是個著名的電影演員,參加了戛納電影節,她喜歡穿紅色的裙子,這是無產階級旗幟的顏色。我們馬上要路過海德公墓,我的高祖埋在那裏,想去看看嗎?”
“不,我還有急事。”
“幾年前凡是從俄羅斯來的人都會去瞻仰卡爾·馬克思的墓,現在大概隻有我還帶去鮮花……”
尼古拉安慰他說:“在德國,卡爾·馬克思的紀念像還都在,即使在柏林也是這樣。”
“莫斯科呢?”
“莫斯科也是這樣。”
“那就好,砸掉紀念像就是毀掉曆史,曆史無論怎樣都應當保留……”
當尼古拉付完車錢準備下車時,安東尼拿出一個鐵皮存錢罐,上麵寫著“資本”兩個字。我問:“這是幹什麼,是為了要發揚馬克思主義精神嗎?”
“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在英國生活不容易,什麼都很貴。”
尼古拉往裏放了50便士說:“拿著修車用吧。”
“謝謝。這是給您的。”安東尼遞過一張名片,背麵印有卡爾·馬克思的肖像。
“一天24小時都可以打電話叫車,隨叫隨到。”
年輕的品酒家
使生活變成幻想,再把幻想化為現實。
——居裏夫人
小羅伯特·派克每星期都要花1200美元用來買酒,而其中大部分的酒最後都被倒掉。如此浪費,正是這位現年39歲的品酒家的成功之道。在派克放棄律師生涯而成為專業品酒家之後僅兩年的時間裏,他在製酒業中的地位已是舉足輕重了。英國品酒前輩休·約翰遜說:“他的影響比我大。”
派克發行的酒類通訊《暢飲者》報已在37個國家中擁有17300個訂戶,而且每星期還會增加80到125個。他寫的名為《波爾多》的第一本書在美國已經銷售65000冊,不久還將在法國和英國出版。人們如此重視派克對酒的評價,以致紐約和華盛頓的酒類零售商幹脆把他對酒的評分印在廣告價目表上。派克評為80分的酒是他認為合格的酒,評到88分的則是近乎完美的酒。最近,他把1983年的產品“雷司令”酒評為84分,每瓶售價5美元,1984年的產品“多美尼”酒的評分為87分,每瓶售價10.99美元。
派克的影響不僅限於酒類零售商。紐約一位大酒商米歇爾·阿龍說:“他的建議能使釀酒商做出反應,提價或被迫從市場撤回存貨。”
這種神通使派克有時有些擔憂。他坐在自己的鄉間辦公室裏說:“我擁有這樣舉足輕重的權威,可能不對頭,不過我並不想成為毀掉人們飲酒樂趣的主宰者。我認為我自己是非常慎重的。我要終身從事這一行業。”
在派克童年時期,誰也沒想到他會從事這個行當。20歲時,他常去法國東部施特拉斯堡大學看望在那裏就讀的未婚妻派特裏克。他回憶道:“當我們一起外出就餐時,我想喝可口可樂,但它要一美元一小瓶。於是我們就改成較便宜的佐餐葡萄酒,而我對這種以前從未嚐過的飲料著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