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再笑隻能答應。
西門舞又看了看南宮鮮衣與慕容點頭,說道:“二位少俠,西門舞因四大世家之爭,多行惡事,本該死於二位之手。今日我命不保,也是好事,至少我並非死於二位之手,弟弟及兒子不會向二位尋仇。我與二位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還請二位看在與我兒朋友一場的份上,放西門世家一條生路。”
南宮鮮衣看了看西門歌,說道:“事已如此,當算了結。隻要將來西門世家不找我們的麻煩,四大世家和平共處,我沒意見。”
慕容點頭也歎息道:“一代女俠,竟是、是如此、此下場。你且安心去、去吧,我等定與、與王少俠一、一起照顧、顧本無小師父。”
西門舞感激的對他笑了笑,她又看了了生大師一眼,小聲對王再笑說道:“你且記住,‘白衣’身份乃是‘八大尊老’中的一位,至於是哪一位,我並不知道。你自己小心了。”
王再笑用力點了點頭。
西門舞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歎道:“銀龍鐵扇,你這個短命鬼,我來找你了,你還欠我一個安穩的家……”說罷,她閉上了雙眼。
良久,了生大師合什歎息道:“小本無,為師要回少林寺了。既然你身份已明,若你紅塵未了,為師準你還俗;若你仍願歸依我佛,少林寺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本無小和尚悲痛言道:“弟子永遠都是師父的徒弟,待家母身後事結束,定會回少林寺伺候師父。”
了生大師唱道:“阿彌陀佛。”說罷,飄然而去。
而這時,鐵線毒婆婆則趁亂溜走了。
夜帶刀連忙帶人追了出去。
其他眾人也都散去了。
“巾幗聯盟”就這樣還沒有成立,就結束了。
辦完西門舞的身後事已是十月初六,本無小和尚辭別了舅舅西門歌,隨王再笑等人離開了西門世家。
路上,司馬酒缸提議去慕容世家大吃大喝一頓,南宮鮮衣沒好氣的說道:“我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吧。”
王再笑賠笑道:“喝酒這種事怎麼能少得了南宮你呢?我和慕容是不擅長的,還是你陪老酒鬼喝幾杯吧。”
南宮鮮衣冷哼一聲,卻不理他。
司馬酒缸故意笑道:“南宮是生老王的氣了,當著那麼多江湖人吼人家,要是我我也生氣。”
慕容點頭也笑道:“是、是啊。我還是頭、頭一次見王兄那麼嚇、嚇人,也是頭一次見表哥、哥被別人吼,而、而且沒有發、發火!”
南宮鮮衣瞪了二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王再笑,說道:“我懶的跟他生氣。”
王再笑連忙借坡下驢:“我相信南宮也沒有那麼小氣,既然沒生我的氣,那就一起去慕容家喝酒唄。”
南宮鮮衣看了看本無小和尚,埋怨道:“你們幾個大人就知道喝酒嬉戲,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小本無的心情?他剛剛喪母,現在還在沉痛之眾,你們如此不體晾於他,枉費他把你們當成哥哥。”
他這一番說教,隻把王再笑等人說的麵色通紅,慕容點頭訕訕道:“要不、不,我們先送、送小師、師父回少、少林寺吧,清靜之地總、總能讓人了、了卻煩惱!”
司馬酒缸連忙附和道:“我看也行,那我們再去一趟少林寺。”
本無小和尚勉強笑道:“有勞幾位哥哥了。”
王再笑懇求南宮鮮衣道:“一起去吧,就當是陪陪我這位佛門小師弟了!”
這次南宮鮮衣總算沒有拒絕。
一行人北上,數日後終於到了鄭州境內,這時,自東來了數名僧人,眾人均都識得——這些人都是少林寺的弟子:可同、可離、悟止、悟海、周悔、周悲。四代武僧可同、可離乃是圓幽大師的得意弟子;五代武僧悟止、悟海卻是可同與可離的弟子;六代武僧周悔、周悲則分別是悟止與悟海的弟子。也就是說這六名僧人乃是師徒三代。
“二十六俠”比武盛會時,可同曾躋身第九擂前八強、可離曾躋身第十二擂前八強、悟止曾躋身第八擂前八強、悟海曾躋身第七擂前八強,這四人也算是少林寺第四、五代弟子中的精英人物了。其中,第八擂的悟止還曾敗於司馬酒缸之下,算起來兩人還是老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