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鐵笙厲聲道:“韋玉琴,難道你的身份也和晚輩作對嗎?”
“慈心菩薩”韋玉琴道;“你小子束手待擒,老身就放了她!”
鐵笙大聲道:“你若有膽,我們在此決一勝負!我勝了,你就放人,我輸了,連我這條命也交給你!”
韋玉琴冷笑道:“你以為老身真收拾不了你麼?來人!”
說完,點了白玉娟的穴道,對白龍山道:“看著別讓她跑了!”
她兩掌一錯,就要動手,奚鐵笙道:“且慢!本人以魔刀勝了你,勝之不武,看掌·…”
說完,把魔刀交給白驚鴻,劈出三掌。
韋玉琴緩緩推出一朵大蓮花,這正是她的寄學,隻聽“轟”的一聲,兩人各退三步。
韋玉琴獰笑道:“小子,你的內力又增加不少,再接我一掌!”
“轟”地一聲,這次奚鐵笙又多退了兩大步,心知內力仍然不如她,立即施出餘夢真及李鳳閣所傳武學,全力搶攻。
奚鐵笙雖然天賦過人,畢竟火候太差,而經驗又不夠,不出五十招,已是攻少守多。
白驚鴻道;“笙哥,我把魔刀丟給你!”
奚鐵道:“不要!若以魔刀對付她,未免拾高了她的身價!”
韋玉琴不由暴怒,道;“就憑你小子這句話,老身就非宰了你不可!”
說著,不遺餘力,連拍三掌。
奚鐵笙悶哼一聲,踉蹌退了三大步。
韋玉琴並未跟上,冷笑道:“你認輸了吧?”
奚鐵笙突然心中一動,暗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如果輸了,不但我和娟妹都變成階下之囚,即鴻妹也逃不了,我何不冒險一試?”
他心念一決,大喝一聲,道:“我要讓你見識一種奇學!”
說著取出白毛流星錘,道:“韋玉琴,你可知道此物的來曆?”
韋玉琴見多識廣,可沒見過以毛發作兵刃的,不由大笑一陣,道:“當真是圖窮匕首見,連小孩子的玩具也拿出來了!”
奚鐵笙不理不睬,緩緩移動腳步,輕輕念道:
“一二三,
三二一,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三二一。”
他演了一次,仍然悟不出此歌的奧妙。
此刻不但韋玉琴暴笑不已,即其餘一幹魔頭,也一齊冷笑。
白龍山道:“你小子認輸就是了,其實以你的身份,就是輸給本幫副幫主,也不算丟人之事,何必裝模作樣,故弄玄虛?”
奚鐵笙一時想不出門道來,看了白驚鴻一眼,暗暗焦急。
白驚鴻道:“笙哥,不要托大!還是以魔刀招呼!”奚鐵笙個性倔強,他既然已經聲明不以魔刀取勝,明知不敵,也不能擅變初衷,道:“不要了!待我先讓她見試見試!”
他右手一搶流星錘,撒手向韋玉琴胸前點去。
韋玉琴連動也沒動,掄臂一格,隻聞“喀嚓”一聲,韋玉琴哼了一聲,抱臂退出一丈。
立時奚鐵笙可得理不讓人,掄起白毛流星錘橫掃直點,罡風呼呼,隻聞兩聲慘呼,“天狗噬魂”婁七和“蟠龍刀”古資,同時被纏住大腿,摔出一丈之外。
韋玉琴不由駭然,看起來,這白毛流星錘不過是白毛和獸毛一類東西,想不到竟這樣厲害。
但她仍未重視這白毛流星錘,以為是奚鐵笙深藏不露,故意打上半天,然後奇招百出一鳴驚人。
奚鐵笙信心大增,舞動白毛流星錘,滿場風舞,慘呼之聲不絕於耳,除了韋玉琴和白龍山之外,差不多都躺下了。
突然,白帆獰笑一聲,挾起白玉娟道:“小子,你再傷人,我就作一次接生婆!”
奚鐵笙悚然住手,傳聲道:“狗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帆道:“把她肚中的孩子掏出來!
兩小不由心頭大震,知道這狗賊說得出就做得到,竟沒有主意。
韋玉琴道:“我們走!”“走?要走把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