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專業部委的人民委員在召開執委會擴大會議的時候可以列席會議,但是沒有表決權。
“至於這9塊如何劃分,可以慢慢討論決定。怎麼分問題都不會大。如果覺得9塊劃分不夠,可以劃分成11塊或者13塊,執委也相應擴大到11人、13人。采取這個架構的最大好處是可以避免某個部委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麵。也不會出現一個強力領袖。”
這樣一來,執委會雖然依舊設置執委會主席這樣的職務,也可以新設一個總理的職位。但是在整體架構上這9個人的地位是平等的,隻是在排位上有先後。執委會主席領導其他委員,排位居於第一,但是在決策方麵同樣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製約。
“這不成了政治局模板了嗎?九常委製。”
“的確是借鑒了這個體製,”姬信說,“不過這樣似乎容易平衡一點。突出集體領導製。不然真鬧出萬壽無疆和永遠健康就難看了。”
“有道理。集體領導總是不錯的。”馬甲點頭認可了這個方案。“你趕快組織大家完善細化下,馬上寫提案發出去!”
除了這個新版9執委製的提案,籌委會還準備了其他幾個方案――包括傳統型的議會總理製――一起提交供全體穿越眾討論,開大會的時候再進行投票做決定。
除此總體機構設置之外,馬甲認為穿越集團現階段的暴力機關存在很大的問題。眼下表露的有限,長期看來後果很嚴重。
內務委員會統管除了軍隊之外的一切暴力機構。內務委員會名義上下轄多個部門,涵蓋了專政機關的方方麵麵。實際操作上因為限於人手,大多數機構是幾塊牌子一套班子在運作,政保總署實際上包攬了一切,治安、政保、反特、審查、保密監甚至插手到原來不在其範圍內的情報領域,而情報委員會沒有一個專業搜集情報的班子,主要靠幾個駐外站亦商亦諜的搜集情報,除了搞搞情報分析和從故紙堆裏搜索信息編寫曆史參考之外,一點存在感也沒有。
內務委員會的工作獨立性強,又有所謂的“保密性”,除了執委會之外,冉耀不需要向任何人負責,也用不著搞政務公開。這種缺少製約和監督,權力高度集中化、神秘化的暴力機構很容易搞出“特務政治”來。甚至滋生出一種不講原則隻談敵我的“殘酷鬥爭”傾向來――獨孤求婚要進百仞城鎮暴很大程度上就體現了這種思維模式。
馬甲對冉耀、慕敏這樣的人還是比較放心的。第一是他們的基本人品沒問題,沒有極權傾向,其次有職業素養的人在其中浸淫的久了,見多識廣,知道手中工具的危害性。但是內務委員會裏也充斥了許多僅僅是喜歡“肅反”、“間諜”、“反特”之類詞彙就進入這個領域的業餘愛好者們。他們讀了大量這類書籍,滿腦子都是是是而非的概念,不少人還是極權主義的崇拜者,非常危險的崇拜貝利亞和希姆萊這類人物。隨著機構逐步擴大,這批人一旦掌握內務委員會各部門的權力的時候就很難說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現實操作中,暴力專政機關往往采用疊床架屋,互相牽製的手段來進行製衡,馬甲認為,至少應該對內務人民委員的權力進行一次分割,設置多個不同暴力機關,避免一家總覽情報、治安和內保的大權。內務人民委員這個在蘇聯曾經聞風喪膽的職務最好不要授予穿越集團中的任何人。
“我看可以撤銷內務委員會,其職能由執委中設置一人分管。原來隸屬於內務委員會的各個部門各自獨立出來,不再有互相的隸屬關係。”董時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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