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來到醫院,顧黔淮和幾個工作人員護著蒲司洛在大廳等待陶淺夏辦好手續,手續辦好後,幾個人忙不迭地將蒲司洛送到科室處理傷口。前來給蒲司洛處理傷口的是一個略發福的中年女醫生,還有一個眉目清秀的小護士,整個房間本就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加上這兩人的到來,蒲司洛心裏略微不舒服。
小護士辨認出是蒲司洛,小臉微微泛紅,眼睛也不敢直視蒲司洛,偷偷的瞄了幾眼,女醫生則嚴肅很多,機械的分辨了蒲司洛的傷口,然後冷漠的對著旁邊的人開口:“傷口長1.5厘米,不深,表麵擦傷,不建議做縫合。”
說完這話,女醫生銳利的眼神掃視了屋裏的人,蒲司洛淡淡開口:“恩,那就不做縫合,醫生快處理下吧,不然我要流血而亡了。”
女醫生說著便開始嫻熟的處理起傷口來,小護士在一旁竭力配合,處理完傷口後,陶淺夏認真聽了女醫生交代的注意事項,並且拿了一些外用藥和口服藥,離開的時候,女醫生和陶淺夏一起來到蒲司洛旁邊,女醫生一改冷漠嚴肅的表情,笑得一臉燦爛開口:“小夥子,我女兒很喜歡你,幫我女兒簽個名吧?”雖然女醫生是微笑的詢問句式,但她眼神淩厲,分明表示如果你不給我簽名我就給你來兩針的氣勢。
蒲司洛黑線,但還是客客氣氣的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好說好說。”
蒲司洛在女醫生拿出的漂亮筆記本上簽好名後,女醫生又將微笑的目光轉移到了顧黔淮身上,顧黔淮被這個笑容看得有些發毛,女醫生笑的一臉燦爛:“小夥子,我喜歡你,來,給姐姐簽個名。”
顧黔淮無語凝噎,乖乖簽上自己的名字,小護士也在後麵怯生生的提出了簽名要求,兩個人都禮貌滿足了。最後不再留給女醫生和護士任何發話的機會,幾個人忙不迭的離開了醫院。
回到酒店後短暫的休息了一段時間。蒲司洛對著鏡子看著額頭上的包紮,無奈至極,心念念下午簽售的時候,記者拍出來的照片可就難看了。陶淺夏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蒲司洛一副誰欠他幾百萬的表情。
陶淺夏輕輕咳嗽了幾聲,蒲司洛回過神來:“怎麼了?”
陶淺夏神秘的笑笑,然後獻寶似的從身後掏出一個毛線帽子:“簽售的時候戴著它就不用擔心記者拍了。”
蒲司洛白了陶淺夏一眼,隨意的撿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坐在沙發上,輕蔑拒絕:“不要。”
陶淺夏撇撇嘴:“哦,那好吧,隨便你咯。”然後把帽子放在桌子上,俯身偏著頭直直的盯著蒲司洛的額頭看。蒲司洛被盯的有些不舒服,避了避陶淺夏的目光:“幹嘛,你都不怕我了啊?”
陶淺夏笑笑:“反正你也要單飛了,不用供著你,怕你幹嘛。”說著陶淺夏在蒲司洛怒目而視的眼神中扮了個鬼臉,“傷口包紮的蠻好的,不用擔心留疤問題,來,把藥吃了。”
蒲司洛別扭的轉過頭,一副受氣包的模樣悶悶的開口:“水呢?”
陶淺夏無語,按了按額頭:“司洛,你是不是越活越小了呀?”然後還是乖乖的把水和藥給蒲司洛奉在手裏,調侃道,“藥不苦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