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粉絲紛紛表示很擔心蒲司洛的傷勢,在女主持和粉絲解釋的時間,陶淺夏和顧黔淮帶著蒲司洛坐上了去醫院的車。陶淺夏在車上簡單得給蒲司洛處理了一下傷口,看著不斷增多的變紅的紙巾,陶淺夏依舊一言不發,隻處理傷口,觀察傷口。
顧黔淮笑笑:“司洛,你說這會不會破相啊?”
蒲司洛瞪了顧黔淮一眼:“我現在還得靠臉吃飯,你死開。”
“沒事,破相了就留點留海,不用很長,剛好可以遮住這個疤,你還可以演帥哥。”陶淺夏一臉認真的盯著蒲司洛開口。蒲司洛被這句話打擊到了,粗魯的推開陶淺夏,拿過紙巾:“我自己來。”
陶淺夏終於笑了笑,從蒲司洛手裏又把紙巾繞了回來:“現在沒那麼生氣了?”
蒲司洛別扭的瞪了陶淺夏一眼:“你覺得呢?”
顧黔淮無奈道:“那個小女孩估計也沒料到你會受傷吧,她看你額頭流血那樣子,也被嚇得不輕。”
“得了吧,真是流年不利,我是生生被她給拽下來的,真是恥辱,我一大老爺們兒,這樣就掛彩了,看起來小不拉幾的,力氣真不小,我掰開她的手的時候,還真費了點勁兒。”蒲司洛眼神瞄了瞄水,陶淺夏立刻會意,給蒲司洛打開礦泉水,將瓶子放到他手裏,他才慢悠悠的喝起來,似乎額頭上的傷口根本不用在意似的。但在陶淺夏看來,一個臉上留著凝固的血跡的人,這樣淡然的喝著水,畫麵感有點詭異,顧黔淮好像明白陶淺夏在想什麼,開口道:“淺夏,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從小就這德行,哪兒哪兒傷著了,別人比他著急,他自己老跟沒事人似的。”
蒲司洛白了顧黔淮一眼:“下午免費送了一個小時,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晚上的飛機,會不會太趕了?顧少爺。”
顧黔淮看了看蒲司洛的傷口,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哎,在這世上討生活不容易啊。”
蒲司洛懶得理他,顧黔淮複又開口:“這些問題先交給主辦方吧,雖然免費送了一個小時,但公司追究責任的話,主辦方也會替我們解決,因為這一個小時,避免了一場事故為他們贏得了利益,主辦方這次沒有保護好藝人,很失職,所以對我們有兩個好處,一是公司不會追究,二是明天的娛樂頭條肯定是我們,而且還都是正麵消息。比如蒲司洛勇救少女受傷啊,SG回饋粉絲延長簽售會之類的。。。”
蒲司洛無語:“為了這正麵形象,我是不是犧牲太大了,其實當時我是想罵人的。”
顧黔淮指了指蒲司洛的額頭:“嗚嗚,血又流出來了。”陶淺夏趕緊給蒲司洛擦血,顧黔淮又開口道:“司洛,女人都是水做的,你舍得罵呀?”
“舍得。”蒲司洛直直的看著顧黔淮,顧黔淮看著蒲司洛努力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