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夜不耐煩地捏住她兩隻搗亂的手,扣到了她腦袋上方,他的另一隻手狠狠捏起江小暖的臉,冷聲道:“江小暖,你再敢叫一聲試試,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沈淩夜的目光冷到徹骨,江小暖覺得,他近距離看她的目光,更接近於在俯視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她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開玩笑——他一定有足夠的能力,玩死自己,隻要他願意。
叫聲轉為抽泣,唯有淚水一行行順著眼角落下。被人扯了衣服,以這樣的姿勢被審視,讓江小暖心中既羞恥又憤怒。
沈淩夜唇角一挑,笑容譏誚,他鬆開被他捏的通紅的江小暖的臉,然後將手一點點撫上了江小暖的後背。
他一瞬不瞬望著她,像欣賞名畫一樣捕捉著江小暖的每一個表情,然後那隻大手一點點順著她肌理分明的背部下移,最終越過了腰際。
沈淩夜滿意地看著她羞憤的表情,眼底迸發出一種瘋狂,他猛然挺身進入,不帶任何憐惜或者遲疑。
身體瞬間像是被撕裂,眼淚幾乎是下意識就滾落。可是江小暖卻沒有叫出聲,她咬破了舌尖,讓血腥味漫入整個口腔。
鐵鏽味刺激了她的大腦,江小暖最後狠狠瞪了一眼麵前的男人,然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場無關愉悅的****。沈淩夜像是在宣泄某種山洪一般的情緒,他粗魯而蠻橫,對這個初次見麵的陌生女人沒有任何憐憫。
半個小時後,沈淩夜從江小暖身上起來,去一旁的小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回到小休息室,沈淩夜在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又給自己點了根煙。他隻裹了一根浴巾,大大方方露出堅實分明的古銅色上身,以及肩膀上,被江小暖剛才咬傷的傷口。
沈淩夜將目光漫不經心掠過沙發上女人雙腿間沾染的大片朱紅,最後落在江小暖不省人事的臉上。
她長得很漂亮,不是那種化妝或者妖豔的美,而是一種單純的女性美,如果硬要用一個形容詞,那麼應該就是幹淨。
但是,這樣的美,卻沒有讓沈淩夜有任何好感,反而越發勾起他心中的憎惡。
一根煙抽完,沈淩夜從沙發上站起,將裹在腰上的浴巾褪去,從櫃子裏重新取了一套嶄新的西裝換上。
隨即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很快,外頭敲門聲又響了。
沈淩夜走出小休息室,帶上門,站定在了外廳窗前。
石塬覷了一眼麵前男人的背影,沉聲道:“沈總。”
“樓下結束了麼?”
“那位夏先生不怎麼好說話,還沒有談下來,可能還是需要您親自去一趟。”
“知道了。”沈淩夜轉身朝門口走,在經過石塬時又停下,將一串不知道什麼的吊墜扔給他,“替我去查一個人,她在這裏上班,按摩師,叫江小暖。”
聽到女人的名字,石塬一愣,他看了眼手裏西在繩子上的木質吊墜,問:“查哪一塊沈總?”
沈淩夜瞳孔一縮,沉聲落了兩個字,“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