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顯然,江小暖並不知情。她青澀局促的表情與會所紙醉金迷的奢華設計格格不入,有種誤入皇宮的灰姑娘的感覺。
沈淩夜薄唇微微一挑,譏誚道:“聽說你在這裏做按摩師?怎麼,都來這種地方上班了,還要裝清純麼?”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江小暖一直退到了門板旁,盡量讓自己的眼神看上去顯得真誠,“我真的隻是按摩師,而且隻服務女客人,不信您可以去問!”
沈淩夜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鍵,隨後扔下。然後他又迅速褪下西裝,揚起喉結分明的脖子,開始解自己的領帶。
江小暖在這家會所呆了三年,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她再不明白沈淩夜的意思,那就真的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
即便一次次提醒自己,不可以得罪這個男人,但是心裏卻還是難以控製地抗拒著。
江小暖臉色瞬間慘白,她搖頭,匆聲道:“不,不,不要!”
一邊說著,江小暖已經去拉身後的門把手,不過很可惜,門已經被鎖上了。
沈淩夜欣賞著獵物最後掙紮的模樣,不急不慢地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然後他一步步走到縮在門旁的江小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江小暖手足無措,她伸手試圖去推開麵前男人,卻發現他的胸膛堅硬如石,根本不是她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能推開的。
沈淩夜目光一深,不再等江小暖回答,就猛然拉住她按在自己胸口的手,順勢將她帶入自己懷裏。
陌生的、屬於男性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江小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就被他抱起。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懼包圍了全身,江小暖不顧一切地叫出聲。
“你放開我!混蛋!我說了我不是那種人!”
男人臂膀堅實,房間隔音效果一流,江小暖所有的反抗和尖叫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她被沈淩夜狠狠扔進了三人沙發,腦袋磕到了沙發靠背的木把手,江小暖疼得眼冒金星。
連喊疼的時間都沒有,胸口的衣服突然被人猛然扯開,紐扣崩了滿地,沈淩夜卻隻盯著身下女人白皙的身體。
驚怒中的女人胸口劇烈起伏著,鎖骨和胸前隨著呼吸翕動著,無需刻意,已然成為一道風景。
沈淩夜在她起身前壓住了她的肩膀,高大寬闊的身軀壓下,將她牢牢束縛在自己身下。
他任由江小暖拉著他的手,毫不費力地覆上了那片無人涉足過的雪白。
江小暖因為驚懼渾身一顫,如垂死掙紮的麋鹿,她哀求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平生第一次那麼卑微得求人。
“我求求你,不要,真的不要!”
江小暖的淚水和恐懼沒能讓沈淩夜止步,他的目光從她姣好白皙的臉孔下移,落到了她脖子上掛著的那串吊墜。
一瞬間,沈淩夜冰冷的目光變得尖銳,透出一股濃烈的戾氣。驚慌中的江小暖並沒有捕捉到這個瞬間,她拚命掙紮著,企圖做最後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