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未眠,真正明白的到底有幾個呢?難道這個世間有的,僅僅是那一份廉恥。
那一曲離殤,是繼續沉淪,還是脫離,我起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那一道目光,隻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瞥。
記憶,它是什麼呢?還不是要靠人來創造,而我,卻是眾生中的一顆弱不禁風的小樹,每天等待著被吞噬,那一切的美好,我看不到,如果說要用一隻眼睛去看世界的話,那我看到的,是美好,還是空洞?
有一種無奈,它是讓人無法反抗的,諸如現在,呆在這個店鋪,我身不由己的垂下了頭,生存,生活,它們是不是一家人呢?
那飄渺的琴音,你是不是離我很遙遠呢?此刻,腦子唯一旋轉的,是一念之差。但是,你想的,隻是過眼雲煙,又為何幾歡呢?舊夢會在何時醒來,在夢裏的眷戀,又能記住幾生呢?
白天用的是肉體,那瘦小的手,會動的嘴巴,仿佛不是自己的,它們怎麼會動呢,人們為什麼要貪圖小便宜呢?
開口的自己,吐出一些白氣,我側頭看到了李我,他也是那樣的憂鬱,每一個人都在走向同一個地方,看開了又怎樣,存在與消失在我看來隻是一個笑話。
那一個夜晚,我看到了一個老人在不停的祈求,嘴裏在悼念著些什麼,後來她說,一般這樣的人,都是上不了岸的,卻又在期待著某些東西,所以人們管它叫祈禱。
那他們在祈禱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是“救世主”
這三個字似有魔力,我皺緊了眉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我看來,這個世間突然變得複雜起來,在我的身邊,又失去了一些正義感的氣息,人,與生俱來,它是純真的。
所謂的人情世故...暮城的天氣有些朦朧起來,讓人的頭上籠上了一塊烏雲,我如釋負重,那是需要我去經曆的,真的,我不像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大概等到以後就會有答案了。
我這樣想著,天空已經落下了些淅淅瀝瀝的雨點,店裏的人也稀少起來,老頭在怨天尤人,整個店裏的人都在說笑著,我望著天空,心在想,這雨從何而來,從何而去,曾經的我看到了這樣一句解釋它的行蹤:
“這雨誕生於虛無,中間的浮雲,就是它的歸宿,而它的一生,就是人們的忽略。”
“每當我遙望星星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說不清的思緒,似乎是小小的它們帶給我的,”我呆滯的這麼想著,可能在我的記憶裏與它們有關?
站在我身邊的她,目露哀傷的點了點頭。
“人生,真是說改變就改變,我們能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雖然我不清楚你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你得珍惜現在,你不知道麼?在放縱的背後,往往都是後悔的遺憾。”
也許就是這麼一刻,我正眼的去看了身邊的女子,原來,她比想象中更真實,我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好想回到從前,不管那是美,就像每個夜晚的擁抱一樣”
我想問的是,:“救世主真的存在麼?”
她聽到了我說話時的停頓,歎然道:“其實它不存在,隻是人們的一個信仰而已。”
也隻有這樣,我想,直到失憶那一刻起,我從未清醒過,什麼都與我無關,後來有一天,正當我在夕陽下沉思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她又來了,於是我想也沒想的說道:“我們存在的地方是什麼呢?又是誰在照顧我們呢?”
等了良久,對方依然沒有吭聲,我不自覺的看了過去,“李我”
“是囚籠,是救世主”說完他就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發現,自己的心已經碎得不成樣了,那剝開的聲音,在我胸口不停的抖動。
有一天,我親自去問他,敲門聲持續了幾聲,他過來開門,我說:“救世主是誰?”
因為這個詞我不陌生,我聽到過已經三次了,他回答:“救世主其實一直就在我們的心底,時時刻刻的守護這自己。”
聽他這樣說,我迷惑更重了,本來不打算問囚籠的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囚籠就是自己的身體,”看他淡淡的回答我也不打算多說了,我走了,說給我自己聽得“救世主”,是這樣認為的,救世主一直都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其實它就是我自己。
至於囚籠?
啊!我突然明了,這個李我就是要讓我擺脫自己設下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