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想都沒想,就往外走去,他在後麵喊道:“二十兩”
既然他又加了銀子,肯定是不錯了,我停頓了下來,衝著他點了點頭,我打理了一下房間,勉強過得去,這一幕好似有點像什麼,什麼?
迎著日落的灰燼,我看到了一片空白,男子說明天才正式去,在我的記憶裏,已經有了一些畫麵,那是近而來所經曆的,我覺得我前麵的前麵,肯定還是過得不好,也不是富裕的公子,所以,才落得個這樣的落魄。
等到天空完全黑了的時候,我才發現天已經黑了,我回到房間內,抱著枕頭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是昨天的那個人來叫我的,好像還聽到他說下次不許這樣類似的話題,我點了點頭就隨他去了,在偌大的店鋪裏,他為我講了講重要的地方,就離開了,剩下我一連迷惘的呆在那裏冥思。
客人來了,店鋪裏不止是我一個人在做這樣的行當,還有其他幾個男子,以及兩個女子,他們都不大,在我對客人慌張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她為我解決了困境,我也不再是窘樣,那個客人走時所憎恨厭惡的眼光,至今我都還記得。
這也是我和她第一次接觸,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很快學會了處理問題,這也是她教我的,我很感謝她,所以今夜早早下班,我就約了她出來,黑漆漆的走廊裏,冒出了我的聲音,:“謝謝你這麼久對我的關懷。”
對方依然是對待客人一般的微笑,在心裏,我自己告訴自己說:“現在這樣的女的已經很少很少了。”
她住的地方很近,與我隻隔了一間之遙,而我們中間住的是一個男子,他也是在這裏幹活的,恰巧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他了,我招呼說:“李我,早上好”
這個李我一般都是不冷不熱的樣子,很少看到一絲笑容,就連對待客人也是淡定的摸樣,他在我的前麵,也不回頭,隻是應了一句“好”正當我鬱悶時,照顧我的那個女子在身後喊道:“平,早上好”
“早上好”我動了一下臉算是回了,這個女子身穿一淡藍色的著裝,清純的外表以及可愛的摸樣,頭發是豎著下來的,優雅的弧調帶著一雙會說的嘴巴在跟問候我,她走進來,我們肩並肩的一起向著店鋪裏走去。
這個走廊我已經看得厭煩了,天天都是如此,風景從沒有變化過,就是固定的呆呆,在這裏,有好的有壞的,也有沒格調的,到後來,我還是沒有看開的,是那淡淡的憂傷,這陌生又熟悉的一幕幕,在勾勒著從前的記憶。
我常常的一個人坐在一起,而她常常的默默坐在我身邊,每當我起身時,都會看到她那可愛的弧度,時間久了,她也問我一些東西,而我也訴說這虛無的淒涼,在遙遠的天邊,它每逢此刻都在對我說:“握住虛無就像是抓住空虛,實質是讓人難忍難受的。”
斷斷續續的鳴音從虛無中誕生,這件事我想久了,總結出了我自己的道理:“握住的虛無是對你的問候,實質是我。”
我也對她說出了很多事情,剛開始她很吃驚的說:“你失憶了?”當看到她大大的嘴巴時,我輕輕的一笑,仿佛那悲傷真是輕描淡寫一樣,現在迎接我的,或許是另一個人生。
一股淡淡的琴音忽遠忽近的飄來,它洗刷著我的耳和腦,這琴音該是多麼的哀傷啊,它的主人到底是誰?
在一處精致的閣樓上,一個長的絕致的女人在溫柔的輕歎,她的臉看起來是那麼的傾國傾城,卻又彌漫了一種說不出的哀傷,在我身邊的她也聽到了那種絕世琴音,她小心的說,深怕打擾到琴音,:“琴音是極難聽到的,一年也隻有一次。”
她的聲音來的那麼及時,像斷了線的那麼果斷,我很難受的想:“這麼好聽的聲音竟然是這麼的短暫,”外麵的人居然在歡呼,聽了一點都不悲傷,反而是那麼的開心,和快樂,我不解的盯著對方。
“據說,有一曲離殤,有的人聽它開心,有的人聽它悲傷”
這句話在我的心底緊久的回腸,這句話的原汁原味,正是訴說著世間的不同,它意味著我的思緒嗎?琴音消散了,在那一刻,不管是何種幻想,都緊跟這它離去了,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而我,又被迫的拉到了現實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