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兩位女子相當於主顧一般,根本就不用幹活,她們都是重量級的女兒,我非常羨慕...
至於後麵也同樣的來了幾位女子,她們都沒有前麵的靚麗,除夕節後,人也不如當初的那麼多了,喧鬧的大街,抵不過往日的絢麗。
夜裏的萬家燈火,依然暖心。
對於我來說,是香玉的仇人,也就是我厭惡的人,既然吳翠是她憎恨的、那麼我就自然不會去與對方接觸。同時,對於這種陌生人,也是有多遠就離多遠。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從一見到她們開始,或多或少就已經產生一種厭惡的情緒,這不僅僅她們是那種有錢人的女兒,而是因為她們已經打擾了自己的生活,此刻不再是我和香玉單獨相處的日子了。
兩個人開開心心的聊了一陣,薛紅就主動的走了過來,眼睛還盯著這邊,我心裏有些拿不定主意,畢竟與陌生人的對話也不太多,見得世麵也不太廣,所以難免有些遲疑,想的時候,她走到了我身邊,
“喂,你叫什麼名字”她看到自己有些呆滯,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情,所以她的聲音就放大了一點。
“我叫永平”
我鬱悶的是,難道香玉沒有告訴她我名字?這種想法回來了一遍就又離開了,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倒是對方的樣子顯得那麼輕鬆,慷慨。
首先呢,這次我對自己有些滿意,雖然說是小事,不過,總算是擺脫那種尷尬了。
她的名字我也不打算去問,也不想去問,對於我來說,一切有香玉就夠了。先前進來的吳翠,跟神醫聊了一會兒,就背著包袱回內院去了,我暗自盯著她一直到院門處,突然她頓了一下,似有所察覺的回過頭來,我趕緊看向別處,臉上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過了一陣,我再去看,那裏已經沒有人了。
進來的病人也越來越少,應該是除夕節過去了吧,過了高峰期,在說,店鋪的前置人員也回來了,人輕鬆了不少,這些都是值得令人慶幸的,讓我自己不開心的事,也隻有那麼一件。
回來的這些人,其中婦女占多數,基本都是一些有夫之人,男的嘛,回來了兩個,也好,這讓自己得到了不少的安慰。
又一次日落,
日落...西下的太陽在次顯出它的頹廢,人們看到了它的暮年,它的兩隻低垂雙眼無奈的環視眾生,每當這時,腦海中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當初爺爺的關暮,是的,他也正如那棵散發著最後光輝的紅日,等待著黑幕的降臨。
它很無力,很快,夜幕在次降臨在人間,使大地籠罩在暗黑中,我就是這麼的脆弱,爺爺盡到了最後的力氣,他無力抗拒的離開了,失去了最後的防線的自己,如今,還是擺脫出自己的陰影,世間是痛苦的。
沉浸在無知無光看不見東西的——陰影。在夜裏,我很快的就迷失了自我,那痙攣的手緊緊蜷在一起,仿佛有一種感覺,他不是我的,就這樣靜靜的睡去。
白天還能有香玉陪伴,不會感覺到有多麼強烈的孤獨,這個院子今夜多了幾盞燈火,勉強撐起了一點光亮。
壓抑的房中,香玉點燃了一盞愁火。兩座院子中,也就隻有這麼兩個房間,是顯得那麼的寂夜,相反,那些新亮起的房間,各自開心的餘溫還未平息。
神醫的房間內,吳翠坐在凳子上,“爹,你看能不能把那個少年趕出去,既然他們的關係那麼好?”
“我知道,可是他和香玉的關係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要好,沒多大的可能會將他趕走。”
吳翠的眼睛裏有一股久久的憎恨,想起現在她的這個丈夫,就恨不得將香玉深深的撕開,她咬牙切齒的轉過頭,死盯著燭火,一言不發。
“哎,也怪我,早知道在他剛來的時候就把他趕出去就不會有現在的事了,可當時誰知道他那個落魄樣竟和香玉能走到一起。”神醫一臉的悔意,早已沒了白天的泰然自若,若是外人來看見,定會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不過,為了這個女兒,他還是會絞盡腦汁的想辦法。不管能不能湊效,也會去嚐試。
他說:“女兒,你先回房休息,這個事情我來想辦法”
吳翠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好似一時不能把他趕走,心裏很不爽快一樣,就像是什麼東西堵住了胸口,那麼的難受,她知道,如果短時間不把那個少年趕出去的話,後麵就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現在她與香玉之間,剛好達成一個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