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瞬間(3 / 3)

“我算是看出來了,一個個打扮的溫文爾雅,文明的表皮還是掩飾不了你們的禽獸本質啊!”我說。

“才看出來啊!不過也不算晚,趕緊向組織靠攏還有得救!”姐夫說。

“得了吧!還組織呢!看過《集結號》沒,《集結號》告訴我們一個真理,那就是組織不可靠。”我說。

“這話說得一點兒都不假,有人總結過,看過《集結號》之後發現,組織不可靠;看過《色·戒》之後發現,女人不可靠;看過《投名狀》之後發現,兄弟不可靠。整個世界就是個大茶幾,上麵擺滿杯具。”曦哥說。

“看到沒,咱們這波人就是現實版的一個個杯具。”我說。

“靠,別丫的在這兒感慨人生了,整的一個個都跟酸秀才似的,麻利的,吃晚飯CS去了。”葉子說。這麼良好的文化氛圍裏總是會出這麼一兩個影響文學進步的粗人。

“沒追求,咱可不跟那智商幾乎為零的人一隊,跟我們這麼久了連個DOTA都沒學會,這智商上卻是有點差距。”姐夫說。

“是啊,想讓一頭豬變成人很難,但是讓一個人變成豬那就太容易了。”小雨說。

“別在那兒一個個的裝,扮哲學家很有意思是吧!啊,我是太陽!扮哲學家,誰不會啊!”葉子說。

“太陽我沒看見!二,我倒是看見一個。”姐夫說。

於是,大家不約而同的望向葉子。下午的時光一如往常,激烈的遊戲過後,大家去球場打發閑散的時光。

夜晚,夜幕悄悄降臨,給這離別的時光增添了幾分傷感。我拿起吉他在那兒擺弄,熟悉的曲調,熟悉的心情。

“靠,你在那兒瞎擺弄什麼呢?談來談去就這一首歌,能不能來點兒新鮮的。”葉子說。

“沒辦法,新的還沒學會呢!你就將就著聽吧!”我說。

“我不能忍了,聽這首歌都聽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受不了了。你再談我就唱歌了。”葉子說。

“隨你大小便!”我笑著說。

“別,千萬別讓葉子唱,把狼招來就慘了。”小雨說。

當小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晚了,葉子已經找到歌譜唱起來了。還是我們熟悉的《濤聲依舊》,葉子這野獸派歌手所特有的顫音刺激著我們的聽覺神經。一曲終了,又開始了他的《刀劍如夢》。

“我受不了了,非讓哥也吼兩嗓子,是吧!”姐夫發飆了。

於是宿舍裏又多了一種音調的野獸派歌聲,那是我們熟悉的《水手》,鄭智化是姐夫最喜歡的歌手,幾乎他的每首歌姐夫都會唱。宿舍裏《刀劍如夢》的曲子成了主旋律,高*潮時大家不約而同的唱起來,那聲勢十分浩大,整個樓道裏都是我們的歌聲。《糊塗的愛》旋律響起,我跟葉子合唱,好壞先不論,至少配合還是很默契的,一個唱的奔放熱情,一個唱的哀婉纏綿,配合的是相得益彰。《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單身情歌》《我真的受傷了》……一首首歌的旋律在宿舍飄蕩,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個個唱的聲嘶力竭,根本就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旋律了,大家唱的都很盡興,笑得也很狂野,宿舍很久都沒這麼歡樂過了,也許這是宿舍人畢業前最後一次放肆的歌唱了。不知過了多久,宿舍裏漸漸平靜下來,沒有人說話,安靜的夜能夠感受到哥們兒還在就是最幸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