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毛利大喊道,同時在心裏鬱悶起來,為什麼他總是碰到這些事情,現在旅行的計劃又要延後了。
安室透看向赤井秀一,發現他早就把店門鎖上了,以防有凶手出去。
這個FBI……
“這裏是命案現場,大家不要動,我去喊警察過來。”安室透看了一眼死狀痛苦的屍體,聞了聞空氣中殘存的味道,有一股苦杏仁味。
安室透又把目光鎖定在了剛剛進來的毛利小五郎身上,正巧可以憑借這個案子,看看這位全國聞名的大偵探是個什麼水平。
“哎,你覺得誰是凶手啊?”本澤安靠在琴酒的身上,知道接下來幾個小時又要和警方度過了,所以現在就開始無聊地拽琴酒身上風衣玩。
本澤安可以在琴酒身上的羊毛風衣上拽出幾根毛毛來團成一個灰色的小球,她想弄一個無與倫比的大球來。
琴酒沒有製止她摳自己的衣服,把她摟緊了點,感受本澤安身上溫度,“不知道,但我覺得是那個忙得要死的男人。”
“啊?但他都在位置上沒動過啊,除了有一次他去上廁所。其他兩個人也都去過廁所。”本澤安做的毛絨小球越來越大了。
“我們特工都是能感應到殺意的,那個男人身上有很大的殺意。”
本澤安頓了頓,她就沒有感受過殺意這種東西,她拽琴酒衣服的動作更大了,為什麼她就沒有這種雷達?
拜托,這個真的超酷的好嗎?
“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本澤安撅著嘴巴不服氣地說道,她就不信琴酒能這麼準。
“賭什麼?”琴酒眼含笑意地看著她。
“賭……”本澤安眼睛轉了一圈,也沒有什麼太好的想法,但她看見某個白色頭發的人之後就想到了一個絕對能讓琴酒心情不好的賭注,“那以後安室透來看我的時候,你不能攔他!”
“就一個字,行不行?”本澤安催促他。
本澤安看到琴酒果然臉色不太好之後,笑開了懷。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逗琴酒更加有趣的活動了嗎?
琴酒冷冷地看了安室透一眼。
正在打電話的安室透莫名感覺背後有一點涼意,不知道有兩個人拿他做了賭注。他吸了吸鼻子,沒有管心裏莫名其妙生出來的危機感。
按表麵上的戰力值估計,安室透默默在心裏給凶手算了一筆賬,在場的有琴酒,大偵探毛利小五郎,他這個日本公安,還有一個勉勉強強也可以算上去的前FBI赤井秀一。
這個凶手好像贏麵不是很大。
此時柯南趁著大家沒有注意到他,走到屍體旁邊聞了聞,也確定了他是死於氰化物。
柯南猜到了死者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他的座位上還墊著一塊手帕。柯南又看見了垃圾桶裏麵有一角有點濕潤的紙巾,他不自覺地將手插進口袋裏,揚起一抹微笑。
安室透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如果等會的檢測結果符合他的預期的話,那個家夥,絕對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