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波本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本澤安震驚之餘靠近琴酒,偷偷摸摸地問他,“我怎麼什麼消息都沒收到呀?”
“前兩天剛剛回來的,他聽說你住院了,我沒讓他進。”琴酒喝了一口由前FBI探員親自泡的咖啡,馬上就把杯子放在桌上做一個裝飾,太甜,他喝不慣。
本澤安倒是沒看出來琴酒的不習慣,她拿著店裏免費的水猛灌,模糊不清的說道:“為什麼啊?”
“你剛剛看他看了太久了。”
琴酒說得沒有帶一絲醋味,本澤安聽了差點把嘴裏的水吐出來。她就是稍微地好奇了一下,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好嗎?
她能看上波本?開玩笑,她從來不磕暖男人設的。
“琴酒,我就是看他……”這個時候安室透來送本澤安的咖啡,她下意識地對他說了句謝謝,這句話可闖了大禍了。
琴酒在旁邊也接上了本澤安後麵的話,意味不明地說道:“長得帥?”
長得確實是有點帥,不帥園子能犯花癡嗎?本澤安承認安室透這種小麥色肌膚的溫柔型男人是非常吸引人,但是當著琴酒的麵她能這麼說嗎?
“安室透那叫長得有些特色。”本澤安搖頭否認三連,“不是長得帥。”
“有些嗎?”琴酒摳起了字眼,這個時候他計較起了非常細枝末節的東西。
本澤安如臨大敵,立馬舉起一根小拇指,掐著指尖力證自己說的是真的,她說道:“一點點,隻有一點點,不,一點點都沒有。”
“你在我心裏就是最帥的,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最後本澤安用一句話安撫住了“斤斤計較”的男人,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果然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就是惹不得。
波洛咖啡廳內除了他們一大桌子人之外,還有三個人,巧的是這三個人都坐在不同的桌子上,而且離得很近。
琴酒不讓她看店員,她就看普通吃飯的客人去打發時間了。不得不說,赤井秀一泡的咖啡她還是很喜歡的,夠甜。本澤安滿足地眯起了眼睛,繼續觀察著店裏的客人。
左邊那個男人像是個上班族,吃飯的時候還打著電腦。中間的男人是個挑剔的老頭子,有潔癖,吃飯之前還要拿餐巾紙擦一下桌子。右邊那個女人看起來還挺正常的,隻不過一直在打噴嚏。
叮鈴——
店門口懸掛著的鈴鐺響了,本澤安擦了擦手,感歎著毛利大叔終於好了,他們終於能出發去旅遊了……
嗎?
“小蘭!我們趕緊出發吧,我已經期待起了酒店的……”毛利小五郎叉腰,正打算哈哈大笑,暢想美好未來之時,劈裏啪啦的碗碟打碎聲打斷了他。
中間那個老頭,正十分痛苦地趴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碗被他掃在了地上。
毛利小五郎暢想的未來被他打斷,很生氣,“你這個人幹嘛突然趴在桌子上,嚇我們一跳!”
安室透早在這位客人掐住自己的脖子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安室透意識到事情不對,趕緊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麵色逐漸凝重,“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