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大漢上前,死死壓住她的手。

“你個廢物,有本事與我單打獨鬥。你這樣的廢物,也敢與女子下手。”

“戴著麵具,就以為自己有強大,有多神秘嗎?”

“你就是一個側頭側尾的老鼠,一個躲在陰溝裏,不敢見人的臭老鼠。”

男人神色越來越陰沉。

幾名大漢心驚,其中一人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賤人!閉嘴。”

“怎麼,怕我說嗎?是不是我說對了,戳到了他的痛楚。”

大漢準備再次動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突然,男人一腳踹來,那力道大到直接將人踹飛出去。

人重重摔在地上,喉間泛起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吐出。

溪遲的手放在身後,摸到了一個帶著尖頭的木條,悄然藏在臂下。

她必須要吸引那個男人過來,才有機會反殺,或者挾持。

“廢物,隻有這點力道嗎?”

“果真是陰溝裏見不得光的老鼠。”

繼續刺激著對方,將對方的憤怒挑起。

“戴著麵具充什麼十三,越是沒本事的人,越會整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

“呸!”

男人怒極反笑,一步一步朝著她靠近,一把撤掉臉上的麵具,一張重度燒傷的臉出現人前,醜陋的疤痕,一條條橫亙在臉上,像極了一條條帶毒的蜈蚣。

“果然是醜陋至極的老鼠。”溪遲笑了,極盡嘲諷。

男人抬腳再一次踢向她的腹部,她用手擋住。

似沒想到她還會抵抗,一把將她提起,雙手掐住她的脖子,“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想要死,沒那麼簡單。在我沒玩夠之前,你死不了。”

溪遲扯動著撕裂的嘴角,“是嗎?那可不見得。”

話音還未落下,她用盡全部的力氣,將手中的木錐子狠狠刺向他的心口處。

男人醜陋的麵孔扭曲了,怒火升騰,一把將她甩飛出去。

“老大。”

其他人紛紛上前。

“殺了這個賤人。”有人怒聲道。

男人拔掉木錐子,猩紅的鮮血從尖端滴落。

“嗬嗬,想要殺我,沒那麼容易。”

溪遲看著他依舊安然,隻感歎對方的好運。

倘若時間提前半年,這具身體沒那麼虛弱,他必死無疑。

幾名大漢將她控製住,這中途免不得又是一頓打。

她重新被吊起,全身上下已然沒了一塊好肉。

醜陋男人帶著惡趣味的走上前,陰冷的說道:“我的心髒在另一邊。可惜,你沒有第二次機會。”

“切掉她十指,再格調舌頭。”男人冰冷的命令。

再說另一邊,早上七點十分,七個小家夥準時準點抵達餐廳。

餐廳裏,七個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大家長的位置空著。

“老師怎麼還沒下來。”

顧一白瞅著那空位置,按照往常,她總是第一個坐在那。

“喬老師賴床了。”顧一白像是抓到了溪遲的小辮子,高興的眼眉上揚。

薄宴起身,準備上樓。

顧一白搶先一步,邁著小短腿,一邊跑一邊的喊道:“我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