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鴻章哈哈大笑:“怕什麼,就算所有人都把我恨到骨子裏我也少不了二兩肉,口袋裏還多了銀子,有什麼好怕,無毒不丈夫,無奸不商人嘛,哈哈。”
謝文俊冷冷笑道:“敢情你常幹這種事。”
“不隻我,”曾鴻章麵不改色的說,“隻要是做房地產發展的,誰他媽沒幹過這種事我給他當兒子,這個世界笑貧不笑娼,幹我們這一行就這樣,你騙我我騙你,誰的騙術高誰就能發財,就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
這些都是曾鴻章他們這些黑心地產商常用的買地伎倆,謝文俊前世今生都沒有接觸過房地產,沒吃過豬肉,隻看過豬走路,以前隻知道中國地產商心黑,現在才知道原來地產商不隻心黑,完全是昧著良心在做人。
難怪未來十年中國的房價跟坐了火箭似的蹭蹭蹭往上飆,這樣一來肥了這群人的口袋,卻苦了大多數老百姓,這樣的賺錢理念跟重生以後謝文俊帶動大多數人共同富裕的思想背道而馳,不過要踏入他們這一行就得遵守這一行的遊戲規則。
謝文俊心說僅次一次,自己目前雖然荷包豐鼓,但要想掌控某一領域讓自己有說話權還遠遠不夠,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手段,等以後羽翼豐滿了,定要把這些無良奸商踩在腳下,也讓他們嚐嚐任人宰割的滋味。
催機床廠趕緊賣地的事謝文俊就讓曾鴻章去亂了,他也沒跟曾鴻章說買地到底要做什麼,土地沒拍下來談什麼都是空話,一切都等拍到地再說。
1997年的五一是謝文俊今世國家實行的第一個旅遊黃金周,謝文俊也想趁放假出去哪玩幾天,可袁佳媽媽宋曉蘭從瑞麗來看她,丈母娘哪能待慢,於是謝文俊隻好陪著母女倆在袁佳住的那裏待了兩天,丈母娘在也挺礙事的,想做點什麼也不方便,就連平常每天必親的小嘴也隻能趁丈母娘不注意的時候蜻蜓點水一下。
謝文俊無聊的悶了兩天又請丈母娘來家裏跟老媽認識了一下,丈母娘和老媽都屬於見人熟,這一聊話題就不斷,接下來的幾天裏老媽和丈母娘天天帶著袁佳逛起了大街,謝文俊也算解放了,便想去找小媳婦巧巧,可巧巧就更是連倩影都難得一見,巧巧放假的時候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沒踏出臥室,沒辦法,距緊張的高考隻剩下一個月了,再不抓緊時間衝刺衝刺,那就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家長,對不起自己,對不起人民了。
小媳婦巧巧沒時間,美麗的小唐老師倒是很有時間,謝文俊一約她就出來,不過有個條件,就是不管去哪都得遠離林溪市區範圍至少二十公裏,因為她不想和謝文俊牽手逛大街的時候被別人看見,謝文俊心說又成明星了,談個戀愛還得精心選地方,搞極度秘密的地下工作,要不要再戴個鴨舌帽掛副大墨鏡。
謝文俊想來想去隻好叫小唐老師去林溪市郊野公園,那裏位於林溪郊區,有夠偏僻,為了掩人耳目,謝文俊也不方便開車出來,於是約好小唐老師在林溪遠郊班車站見麵,一起坐車去。
六號那天,謝文俊一大早就起床了,精心收拾了一番,光牙都刷了三遍,這怎麼說也是自己第一次和小唐老師正式約會,要給美女留下個好印象,去到車站時間尚早,謝文俊等了一下又跑去商店裏買了五條用於“戰備”的綠箭口香糖,一口氣就撕了三片塞在嘴裏,他擔心萬一待會又要和小唐老師KISS了,口氣清新點人的心情也要舒暢一點,不然又搞得像上次在崇葉寺剛吃完豆花飯就立馬KISS那種嘴裏有股子怪味兒就不好了。
去郊外走走倒也好,就是時間太倉促了,要不然能哪去住上個一兩天的話,嘿嘿,美麗的小唐老師會不會和我發生點什麼“有趣”的事情呢,謝文俊做起了白日大夢。
約會遲到似乎是所有女人的天性,漂亮的女人更是不遲不歡,都過了約定時間半個多小時了,小唐老師還沒來,謝文俊隻好去車站小攤前買了張《南方周末》,坐在走廊上慢慢等待。
《南方周末》上的一則社會報道吸引了謝文俊的注意,說的是北大的幾個外國留學生搗騰出一個可以支持多人同時在互聯網上進行娛樂的棋牌類遊戲,這幾個外國留學生就把它拿到幾個遊戲公司去推銷,結果沒一家識貨的,都認為這遊戲雖好,但沾了互聯網就不行了,這年頭肯花錢上網的人屈指可數,上網下棋打牌?成本太高了吧,還不如約幾個朋友茶室裏一坐,任你打一天到晚,茶水咖啡飲料隨便喝都花不了這麼多錢,所以那棋牌遊戲至今為止都沒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