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海，管好自己的家事，若是再管不好，就回家種地去。
駐地不是你家炕頭！”
王景亮瞪一眼頻頻出狀況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以前念著他一身功勞，升上來不容易，有些事看來要重新調查一番了。
“是，參謀長！”
麵對上級，方大海有再多的不滿，都不敢給臉色。
送走眾人後，方大海一把插上院門，扯著陳翠蘭進臥室往地上一摜。
“方小河，把老五抱過去，你負責帶大她！”
在外麵目空一切的四大金剛之首，聽到方大海的話不由一抖。
老實地進屋抱走床上熟睡的老五，一個眼神都沒給趴在地上發抖的陳翠蘭一眼。
或許是這種事見得多了，已習以為常！
夜裏，兩邊的鄰居在睡夢中，聽了一夜的嗚咽聲。
受不了聲音荼毒的桔梗，天亮時才從空間中閃出，躺在架子床上舒服地伸個懶腰。
今天要在家裏準備火車上的吃食，她不準備出去了。
在家中忙著和麵的桔梗，並不知道昨晚隔壁發生的事，早蓋過了野兔事件，成了人人口口相傳的八卦。
一天時間內，方家成了駐地頭號新聞人物，顏麵盡掃。
…
“方大海，你他娘的還能不能好好幹，不能就給老子滾蛋。”
頭發花白的朱師長，拍桌子大罵，以前怎麼沒看出是這麼個無用的東西。
“連自己的家屬都管不好，你還怎麼管手下的兵。
先調你到邊防去避避風頭，過一年半載再調回來。”
“老團長，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會好好管教他們的。
我離開後，家屬怎麼辦，老家沒房沒地的，他們也沒地方去。”
被罵得腦門突突跳的方大海，垂頭老實地認錯，卻不忘為家屬爭取留下的權利。
“讓他們留在駐地裏，也該好好磨磨那性子了。
不到一年時間，不準回來探親。
做為一個男人，家屬不成器就是你人生的敗筆，自己好好想想吧！
要善於取舍！
滾，趕緊滾，老子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說完正事的朱凱歌又拍桌罵人，方大海出門時一臉懊惱地低頭離開。
隔壁辦公室的王景亮搖頭，撥出兩個電話後，又投入到日常工作中。
…
八個小孩兒吃過早飯後，又聚到桔梗家，得知不能出去玩，也沒馬上離開。
“姐姐明天要回老家，等我回來再陪你們玩，好不好？”
“姐姐，你老家有多遠啊！我可以去嗎？”
秦鴻武與小光頭兒在桔梗的身側各霸一方，兩個小火爐熱得三人腦門上汗水直冒。
“很遠很遠，坐火車要七天才能到。
等你長大了才能去，姐姐回去是有事，不方便帶你們。”
大受小屁孩兒歡迎的桔梗，有些頭大。
主要是因為大夏天的，熱啊！
圍得密不透風，很難受的！
她見院外還有幾個半大小子和小姑娘，晃來晃去，笑著向他們招手。
“想進來就進來吧！
姐姐不打人！”
“姐姐……姐姐……姐姐！”得到許可的小孩兒一窩蜂地湧進小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