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心情膽戰,看著那副出自永南名手的織錦畫,也覺得瘮得慌,忍不住往後退。
山茶花想著想著,再次看向管家,“您可知那位永南織錦名手彭豔芬的孫女住在哪裏?”
管家道,“貝勒爺曾經跟我說過一嘴,彭豔芬的孫女在長安路,和平橋洞那邊開了個當鋪和畫廊,一邊賣織錦畫,一邊開當鋪。
這幅織錦畫就是貝勒爺在那裏買的。”
山茶花看向傅霖鈞,“要想找到貝勒爺,必須找到彭豔芬的孫女,這幅織錦畫得帶著,織錦畫上皆是冤魂鬼氣。”
傅霖鈞點頭,便帶山茶花他們一行人開車離開了,趕去和平橋洞。
抵達和平橋,車從橋上經過,便看到橋下靠近橋洞子的地方,有一間很隱秘的鋪麵。
傅霖鈞,山茶花一行人下了車,張偉將那副織錦畫用白布包裹著,提著。
一行人進了那鋪麵。
入眼,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妝容豔麗,右臉臉蛋上有一顆黑痣,穿豔粉色的斜襟褂子坐在織錦機前工作。
屋子裏皆是織錦畫作,上麵明碼標價,每一幅畫都價格不菲,有人像,有風景織錦畫……
隱隱的,山茶花聞到了香火氣,也感受到了此處供奉了什麼。
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招呼他們,“各位是典當還是想買織錦畫?”
此刻店裏一個客人都沒有。
那正在織錦的三十多歲女人往山茶花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而後繼續織錦。
山茶花逛了一圈,問那小姑娘,“永南織錦名手彭豔芬的孫女是哪位?”
正織錦的女人一聽,放下手中的織線,來到山茶花麵前,那女人與生俱來的一股子慵懶氣質,拿起帕子抓在手中,“我就是彭佳麗,彭豔芬的親孫女,你們想買我奶奶的織錦畫作,還是需要我為你們定製?”
山茶花看向張偉。
張偉直接將包著貝勒爺那副織錦畫的白布扯掉,將織錦畫拿到彭佳麗麵前。
彭佳麗嘴角微動,微訝盯著那副仙女下凡的織錦畫作片刻,又看向山茶花。
“別裝了,說說吧,這幅畫的‘來曆’,榮璟森失蹤了,與它有關,你是知道的。”山茶花看著彭佳麗的臉色全冷了。
彭佳麗打量著山茶花又看向她身旁的傅霖鈞,像是終於見到了他們廬山真麵目的表情。
“我,我隻知道這幅畫是我奶奶創作的,她現在死了,你若問當時的來曆,你有本事就把她從底下請上來問問她。”彭佳麗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吞吞吐吐的。
山茶花冷冷勾了勾唇,沒經過彭佳麗的同意,直接從一旁的偏門衝進裏頭的偏廳。
偏廳很小,裏頭擺著卦簽、香爐、黃紙……
山茶花衝進去,直接抓起供奉台上供奉的‘那一尊’,舉在手裏,作勢要將它摔了,“說不說?不說我就把她摔了,先讓你遭點罪。”
彭佳麗嚇得驚慌,頓時冷汗淋漓,咬了咬牙,“別,姑奶奶,放下,放下它,若是摔了她,我們有一百條命都不夠償的,快放下。”
山茶花抬起另一隻手,將一旁的香爐直接全推到地上,故作憤怒,“我脾氣不好,記得說實話。”
“好,我說,我說-”